“沒有什麼特別表現,依然是尋歡作樂,從您那裏回來那天,秦大少要求查看存在櫃台上的彩金,說是怕交易那天用時,我們拿不出現金來。”麗安娜回道。
“你知道他們帶了多少現金來嗎?”八爺問道。
“這個不清楚,第一天來的時候,那個秦大少的兩名手下一人拎著一個小皮箱,按我的經驗估算,兩個皮箱裏也就兩百萬左右吧。”麗安娜說道。
“就是說他們其他現金都是在賭場贏得了?”八爺咬牙切齒的說道。
“是,那個秦大少第一天玩色子運氣好的出奇,咱們做了手腳的色盅完全不起作用。”麗安娜解釋道。
“我知道了,你派人盯緊這三個人,最近那個黑夜有可能會派人和他們接觸,不要讓黑夜的人有機會接觸他們。”八爺說道。
八爺掛斷了電話,心裏開始琢磨金陵來的這幾個人。
突然八爺的手下走了進來:“八爺,黑夜那邊派人來說要找你談判。”
“談判?我和他有什麼好談的?讓他滾回去和黑夜說,邦康有我八爺的一天,就沒他黑夜什麼事,讓他趕緊滾出邦康,不然別怪我對他不客氣。”八爺認定黑夜在暗中搞鬼,所謂派人找他來談判,無非又是另一個詭計而已。
八爺手下應了一聲出去將黑夜的人趕走了。
黑夜得到八爺的回應之後狠狠罵道:“這個不識抬舉的東西,他挑釁在先,我既往不咎他竟然蹬鼻子上臉了,去找兩個生臉,混進雲頂去找那個金陵人,我要跟他談一談。”
“黑爺,咱們何不等老八出貨時,咱們在半路劫他一道,貨能搶過來最好,搶不過來也讓他的交易完不成。”黑夜的親信出主意道。
“你小子果然是個人精,就這麼辦了,你去安排,務必讓那個老八雞飛蛋打,想將我趕出邦康他是做夢。”黑夜狠狠的說道。
秦峰三人在雲頂除了賭錢就是吃飯,三個人百無聊賴,但是他們發現,走到哪裏都有雲頂的人暗中監視他們的一舉一動,三人一路無視玩的不亦樂乎,又贏了很多錢。
吃過晚飯,秦峰三人又出現在一樓的大賭廳裏。
按照秦峰的預想,黑夜的人今天就應該露麵與他接觸,可是在雲頂裏晃了一天,也沒有什麼人來和他們搭話。
他們想走出雲頂去街上逛逛,由於之前朱雀跑到了華克山莊去,雲頂這邊有了戒備,借口這幾天街上太亂,八爺為了他們的安全,一定要派一隊人跟著,秦峰隻好作罷。
“八爺,今天下午秦大少他們想出去,一聽我讓人跟著他們,就改主意不出去了。”麗安娜隨時向八爺彙報秦峰三人的情況。
“很好,他們一定是想找黑夜的人,你把他們盯緊了,不能讓他們與黑夜的人接觸,等這筆交易一完,咱們再收拾黑夜他們。”八爺說道。
因為是晚飯時間,雲頂一樓大賭廳裏人不多,秦峰掃了一眼大廳,看見一張空台子走了過去。
三個人剛坐定,又走過來兩個人也跟著坐下。
秦峰沒在意,不耐煩的催促著發牌的小妹:“人數夠了,可以開始了。”
“等一等。”一個聲音傳來。
眾人回頭看,一個長相很普通的中年男人走了過來,隨即坐在了桌邊。
“現在可以了吧。”秦峰又催促道。
發牌的小妹笑意盈盈的點頭:“秦大少可以開始了。”說著將台上牌盒的蓋子打開,拿出一副新的撲克牌,讓眾人檢驗一遍後,裝進了發牌機裏。
秦峰眼角餘光注意到了最後坐到台上來的這個中年男人,總是覺得這個中年男人哪裏不對勁。
一輪牌局打下來,秦峰意外的輸給了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笑嗬嗬的收了籌碼:“承讓,承讓。”
“老兄,牌打得不錯啊。”秦峰看了一眼中年男人故意說道。
“哪裏,哪裏,運氣,純粹是運氣而已。”中年男人笑眯眯的說道。
秦峰撇了撇嘴,沒再接話,中年男人也不再說話。
幾輪下來,秦峰輸多贏少,中年男人贏多輸少,其他幾人不輸不贏。
秦峰玩了最後一把後,拿起自己麵前的籌碼嘟囔道:“今天運氣不好,不玩了。”
“老大……咱們去哪兒?”朱雀問道。
秦峰故意說道:“今天運氣不好,去酒吧喝兩杯,然後回去睡大覺。”
說完三個人大搖大擺向酒吧走去。
酒吧裏人也不多,秦峰特意找了一個靠邊的卡座坐下。
朱雀去吧台點了幾瓶啤酒過來,三人剛坐好正閑聊,之前和他們一起打牌的中年男人也走進了酒吧,直接坐到了吧台上。
“看見那個人沒。”秦峰小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