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保持每個人隔5公尺,別出聲,好吧,血債血償的時候到了,大象,我們一定替你報仇!”秦峰的命令像刻刀一樣,刻進了每個隊員的腦海裏。
“該我們表演了,兔崽子們,洗幹淨脖子等著爺爺。”黃雀有點陰陽怪氣地說道。
“黃雀,你丫太客氣了,還脖子、屁股的,多麻煩啊,直接800米外一槍爆頭,這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懂不懂?”周奇峰說道。
“不能叫兔崽子們死的那麼痛快,你知不知道?”黃雀回答。
“別說了,保持無線電暢通,螳螂常平小隊,你們和周奇峰小隊一起帶隊做支援,人員一定要分散開,我和雷鳴前麵開路,如果我們遇到埋伏,你們從後麵包抄,這叫首尾相顧。”秦峰覺得,此時決不能隻顧救人,忘記了周圍全是參賽隊,都可能在暗處偷襲。
“調整無線電頻率,完畢,隊長,你們放心吧!”常平回答。
秦峰帶頭,劈開橫在路上的樹枝,大家迅速向湖邊前進。
湖邊,T國參賽隊焦急地等在湖邊。隊員們對綁架華夏對隊員有些反感和不理解。
有隊員罵道:“隊長這是什麼意思啊?劫持個華夏隊員幹什麼?這不是給我們樹敵麼?‘幽魂’可不是好惹的。”
“你懂個屁,明擺著有好處拿,大家都有錢分,就看分多分少了,分少了,老子可不幹。”又一個隊員罵道。
“都是一些愚蠢又無能的家夥,真應該把你們扔到湖裏去喂魚,老子不也是為了你們嗎?”羅伯特罵道。
“隊長,你是說這湖裏的魚吃人嗎?”一個隊員有些膽怯地問道。
“當然吃人,魚吃人,這是進化的結果,是上帝的選擇,這個世界,弱者就應該被吃掉。”羅伯特回答。
“那,那,太殘忍了?”隊員說。
“小子,這是戰爭,不是小孩子過家家,東方人有句話,說什麼他媽的‘慈不養兵,義不斂財’嗎?要想當好人,就他媽的別來當兵。”
“喂魚,難道湖裏的魚吃人嗎?這些人都是沒有一點憐憫之心的禽獸。”躺在地上的猴子立刻有了警覺,但仍裝作昏迷不醒的樣子。
羅伯特等的也有些焦急,他知道,“幽魂”很快就會帶人殺過來,他還不想現在就和“幽魂”發生正麵衝突。
“鼴鼠”和他約好,當他聽到連續的尖厲的“吼猴”叫聲,立即把被綁架的隊員扔到湖裏,不能早也不能晚,扔早了,人被魚吃光了,死了,就沒有利用價值了,扔晚了,被“幽魂”和隊員給解救了,就白費力氣了,這個島上到處都有吼猴,經常大聲嚎叫,但“鼴鼠”的叫聲會尖厲刺耳。
所以,羅伯特一邊罵著隊員,一邊留神側耳傾聽著。
此刻,鼴鼠正藏在湖邊的一棵樹上,他早已看到T國的隊員,但他沒有露麵,他在仔細地觀察著周圍的動靜,他在等待“幽魂”到來,他計劃在秦峰距離湖邊還有1000米的時候,立即給羅伯特發信號,讓他們把人質扔到湖裏,立即撤退。
他不敢再偷襲冷槍,那樣,搞不好,自己會被打成篩子,神風隊員手裏的95自動步槍也不是吃素的,他不會冒這個險。
羅伯特也在緊張地觀察著周圍的動靜,第六感告訴他,危險正在迫近。
那邊岩石下有個山洞,羅伯特早已觀察到,一會兒把神風隊員扔到湖裏,立即躲藏到那個山洞裏去,讓“鼴鼠”和“幽魂”互相去掐吧,反正不管誰死了,對老子都沒有壞處。
秦峰和雷鳴一左一右在前麵開路,後麵跟著山貓,步履矯健,警戒左邊,黃雀端著衝鋒槍,緊盯著右邊。
雷鳴向前跨了一步,靠在一棵樹上,回頭對秦峰說道:“隊長,前麵好像有聲音,耳機裏也有了雜音,但使用的不是我們的頻率,應該是其他參賽隊吧!”
這時,在雷鳴的頭頂的樹枝上,一條花斑蝮蛇正慢慢地向下遊走,那是一條長達1.5米的劇毒尖吻蝮蛇,頭呈三角形,吻端突出且向上翹起,體背灰褐色,布有灰白色菱形方斑,正好和樹皮一個顏色,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
雖然吐著信子,但它遊走得依然悄無聲息,離雷鳴的頭盔還有不到一米了,這個距離是蛇開始攻擊的距離了,它在選擇這攻擊的部位,耳朵,還是脖子!
秦峰在一回頭的一刹那,已發現了正要攻擊的蝮蛇,右手迅速拔出虎刺軍刀,揚手就飛了出去,虎刺有如一道寒光,不偏不倚,正中蝮蛇蛇頭的三角區,蛇頭被釘在了樹幹上,可那蝮蛇的身子還是向雷鳴纏了過來,但已沒有了力道,不一會兒,就鬆垮地垂了下去。
雷鳴還是被嚇出了一身冷汗!
從天而降的蝮蛇提醒了秦峰,“黃雀,抬頭注意天空,如有埋伏,直接開槍,不用請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