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丞相冷哼一聲,“皇甫辰,武尊,不知我的兵與你的劍,到底哪一個更勝一籌?”
帝都的要事榜上,最近又多了一條新告示。“皇甫辰,涉嫌窩藏帝國重犯,如有知情者,可向當地駐軍使報告,凡提供真實消息者,可獲白銀千兩,封為將。若有人將其生擒,獲黃金百兩,封大將。”
這告示剛一發布,便引的許多人蠢蠢欲動,這麼豐厚的獎利,他們可是十分垂涎的。
在離幽穀不遠的古桐鎮中,這時卻悄悄熱鬧起來。“你說的可是真的,那皇甫辰真在那穀中?”一個身著軍袍的男子在軍堂中問著一個人。此時,這兩人卻都露出貪婪的眼神。這個身著軍袍的人是古桐鎮駐紮將,衛申。而那個答話人,是當地有名的流氓,子醜。
“不錯,大人,在幾個月前,我曾在那穀口旁見到一個佩劍之人,與這畫像,卻是十分相似。”我幾乎能確定,那人就是您要找的皇甫辰。”
“好,好,若此事能成,本將軍絕對少不了你的好處。”
“是是是,大人如同我的再生父母,小的對大人感激不盡。”
“嘿嘿嘿…”
幽穀從此,便再不能寧靜了。
“師父,師父,出大事了!”
“興兒,怎麼了?”
幽穀之中,皇甫興將那告示說給了皇甫辰。
“哎,這麼多年,還是藏不住了嗎?”
當黑暗吞噬最後一絲殘日之時,人們又能何去何從呢?
“唉,興兒,快將隨身物品收拾,這穀中,我們是住不下去了。”
“師父……”
不一會兒,皇甫興便將行李收拾好,裝入一個包袱。他們,可能是要永遠離開這幽穀了吧。這時,皇甫興才發現,這居住了十五年的穀中,是如此美麗。因為,這兒是他們的家,對,他們即將破滅的家!
“走吧。”看了這幽穀茅屋一眼,皇甫辰也是一轉身,便同皇甫興一塊離去。穀口有帝國爪牙,所以,他們隻能向穀中的更深處跑去。”
“人呢,怎麼人都不見了?”在皇甫辰與皇甫興走了不久,那衛申便帶著軍隊搜到了這裏。但他們來時,皇甫師徒卻已經離開,頓時,那衛申暴跳如雷,向旁人吼道。“看樣子,他…他們好像是事先跑了”一旁,流氓子醜也是戰戰磕磕,生怕衛申迀怒於他。“廢話,這還用你說,都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給我追。”衛申此時也顧不得對方實力了,畢竟都快到嘴的肥肉,他怎麼可能讓其飛了呢。
皇甫二人與那軍隊在林中周旋了幾日,便是將他們徹底甩開。
這個山穀本處於太虛荒山,這坐山脈十脈巨大,橫貫了整個大陸,所以,在這密林深處會發生什麼,誰也不知道。而皇甫二人,也在密林中小心行走。
尋常世人,想要擁有一個家,並非是多難的事,可身處這亂世之中,又是被舉國通輯之人,又何時能夠停止這奔波呢?
他們二人正往前走,卻突然闖進了一片密林,這時,忽然有一張大網迎麵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