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娘娘的名諱其實你這樣的妖孽能喊的,還不快快束手就擒!”首當其衝衝上來的,正是沐蕾許久未見的風雁啼。
亦如當初一般風姿的風雁啼,如陌生人一樣看著沐蕾,手中寶劍幾次襲來,更是沒有半點留手。
沐蕾冷笑一聲,開始接招,風雁啼是天界第一戰神,一直被譽為勇猛無比,可到底差得太多。
風雁啼的寶劍被沐蕾反手壓在了他自己的脖頸處,沐蕾依舊是一臉冷意,隻是淡淡地說道:“我說了,讓我去天葬台!”
天後錦陽從剛才起就心神恍惚,如今見風雁啼不敵,心中慌亂更甚,隻喊道:“還等什麼,還不一起動手!”
“住手,你們休要輕舉妄動,莫要傷了仙君!”另一個聲音幾乎同時傳了過來,同樣是女人的聲音,但是意見卻是截然相反。
沐蕾凝目向著另一個方向看了一眼,正是匆匆趕來的王母,王母看著被沐蕾轄製在手中的風雁啼,隻覺得眼睛都紅了,直喊道:“你放了雁啼仙君,我饒你不死!”
“休要胡鬧,王母這人闖天界要進天葬台,不能放縱!”也不知道天後錦陽趴在天帝耳畔說了些什麼,一直沒有發表意見的天帝終於說了話,但是卻是反駁王母。
“她要去天葬台就讓她去!天葬台是什麼地方,那是天界的禁地,一項有來無回,仙君是天界戰神,是天界的英雄,你們莫不是要為了一個要去送死的妖孽罔顧他的安危?”王母沒有妥協,繼續厲聲喊道。
“王母糊塗,天界早有明文,天葬台若不是要到了天歸之時,任何人不得進入,就是神君也不能例外,你莫不是要罔顧上神曾經留下的規矩!”天帝疾言厲色,已經沒了之前的勸慰之語,而是實打實的命令。
眾人吵鬧不休,而沐蕾隻是冷聲喝道:“我不管你們什麼命令,今日這天葬台我是進定了!”
說話間,隻見一絲紅綢夾雜雷電之風卻是從沐蕾身後奔著她的後心打了過來,施展者正是剛才紅衣招展的天後錦陽。
“錦陽,多年不見,你還真是舊習難改啊!”沐蕾似身後長了眼睛,一回身就把那截紅綢抓在了手裏,動作迅速之極。
天後錦陽隻覺得一陣心虛,想自己偷襲竟然被抓了一個正著,早已經丟了臉麵,不想對方竟然還認識自己。
“你到底是誰?”錦陽瞪著一雙妙目,嫣紅的朱砂痣在臉上熠熠生輝,隻喝道。
“昔年一起玩耍被你出賣的朋友,你可還記得?”沐蕾輕聲說道,聲音清冷低沉,但是卻被她用法力放大,直讓所有人都聽在了耳朵裏。
隻是這麼一句話,就讓錦陽後退了幾步,曾經的過往是她一輩子的恥辱,她弄走了碧蕾,如今竟然又來一人知道,她眼睛一眯,卻是下了比剛才更大的殺心。
此人不能留,那些事不能被人知道,錦陽心裏想著,手指再次揮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