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雪也不拿包,眼神四轉說了幾句客套話就跟著趙易進了辦公室。
兩人進房間林雪在前緊走了幾步到窗前往外掃視了一圈。趙易的辦公室在二樓,除了外麵的崗樓之外沒人能看到這個高度。而崗樓上也是一個人也沒有。林雪放下心來一轉身,趙易已經在後麵關了房門,哢嚓一聲上了鎖。
林雪兩眼放光不在等待,甩開妖步就撲了上來,趙易把住林雪的肩膀盯著她的眼睛說了一句:“雪,你瘦了。”
而林雪隻說了一句“哥,想你”。就鑽在趙易的懷裏。
趙易瞬間就迷幻了,兩人為了避嫌輕易都不打電話。在省城的幾次交往也都是有陳如和她的女秘書在身邊,而現在這個小白兔又送上門來了,而這個地點是自己擁有的城堡,在這裏自己完全可以為所欲為。
片刻,趙易卻有些清醒了,把住林雪的手說道:“雪,不行,我不能再對不起方剛。”
林雪卻突然睜開眼睛嬌喘著怒說道:“是他先對不起我的。”
趙易看著林雪委屈又有些憤恨的眼神心又軟了,卻是長歎了一口氣,拉著林雪到沙發上坐下,然後給林雪倒了杯茶,才問道春節的時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林雪喝著茶緩了一會兒答道:“其實說來也不算什麼,人活著不過就是沒錢想有錢,有錢了就想當官,富貴雙全了就追求享樂和刺激,方剛走到這一步,也算是富貴雙全了,可能是我太認真了吧?”
趙易哼哼著問道:“刺激的方式有很多種,拿自己的老婆去尋求刺激?這也太他媽的過份了?我看是另有所圖吧?”
林雪哼了一聲說道:“也是,以前沒錢的時候總是看不慣那些有錢有勢的人,覺得他們特墮落特糜爛都是王八蛋,但等到我們自己有錢也進這個圈了,就覺得這些醉生夢死甚至是皮肉交易都是理所當然的了。
如果不這麼做就是圈裏的另類。以前看書覺得柳湘蓮罵賈府隻有門外的一對石獅子是幹淨的,當時還覺得有些過分,現在想來那柳戲子也是世家出身,自是知道端底,隻是破落之後發幾句酸言罷了,如果再入膏粱,也不過如是。
正所謂天外有天,方剛這種公司的小人物,在人家麵前提鞋都不配,這麼做還是給他麵子,我對他的所做所為到是想的開,但我卻非肮髒人物,這世上,除了你誰也別再碰我。”
趙易頓時臉紅,尷尬地咳了一聲卻是什麼話也沒有。
林雪卻沒跟看趙易臉色,站起身來對著鏡子整理頭發,又說道:“其實我早就有警惕,方剛年前回來太熱情,我開始還以為他是發善心,覺得在外麵這麼長時間盡幹對不起我的事了。
但他總是神神秘秘的打電話我就疑心,跟他出去即是排遣心情也是為了看看外國的投資環境做下一步打算。哪知道他竟然有這個壞心,那幾個家夥都是上麵各部門的實權人物,看見我之後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身邊的女人也都是吸魂奪魄的妖精。
當我的麵就互相打情罵俏的,我怕上當不明來曆的酒水一口不動。方剛憋不住了才以開玩笑的方式跟我說的。我當時氣壞了,我是他老婆,而那些妖精都是人家花錢養的情婦,方剛把我當成什麼人了?我當天就定機票往回返了,後來他跟我解釋是喝多了胡言亂語,他這種人能胡言亂語?誰信啊?”
趙易歎了一口氣說道:“如何你真的答應他了,現在可能都完蛋了,方剛娶你就是因為一個純字,一旦髒了就該甩你了。”
林雪冷哼了一聲說道:“他的小算盤我還不知道?生了兒子就沒大用了,摳了他幾筆小錢也是心疼,也是想拿捏一些我的把柄,再翻臉的時候也有話說。他婚前婚後的亂事我看在錢的麵子上都忍了。
但拿我當工具去討別人的歡心卻是白日做夢。公司裏這樣的反麵典型太多了,有很多王八經理都這樣,利用老婆情人的身體上位拉關係,用過之後就該扔了,不扔也在外麵找平衡。我跟陳姐這幾年從來沒讓別人占過便宜,還能在海外不明不白地落入虎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