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雪卻哼了一聲說道:“姐,咱們哪有錢啊?手裏的那些餘錢在咱們這個層次還算錢啊?”
陳如腦海裏轉了轉,擺在麵上的錢是省廳的工程費錢,第一筆撥款全壓在總公司的上市小公司上,雖然是看漲卻一分錢也拿不出來,後來的兩筆錢在方剛的授意下跟基金公司合作打新股,也全在外麵,手裏隻有趙易弄回來的一千萬跟林雪後入股的一千萬,這一年來在各個公司倒短也隻漲了一倍。公司裏近百人,資金緊張的時候還得從陳衛國和方剛的小公司抽錢打補丁,忙活了一年也沒看見錢。而且就算是看見錢了也像林雪說的那樣,這幾個錢還算錢啊?兩人的所有錢加起來不過三千多萬,還不夠在天京買一個高檔別墅呢?而其它的錢是方剛、哥哥跟自己共有的,到底怎麼分現在也糾纏不清,隻好扔在外麵繼續升值,萬一要是賠了還是沒錢。
陳如想完了又問道:“你到底什麼意思?”
林雪卻嗬嗬笑道:“你這麼個聰明人想不到?你的錢是哪來的?全是我趙哥給你弄的吧?而這一年來我趙哥沒給你弄錢,你就在原地轉圈吧?以後我趙哥要是再不給你弄錢,你還是發展不了。”
陳如冷笑了一下說道:“怎麼就他弄的了?那全是政府的錢。”
林雪笑說道:“你可真是沒良心,我趙哥九死一生才弄回來錢交到你的手上,如果當時他全殺了滅口,就說沒找到,然後通過內部關係把錢弄走你一分錢也看不著。而公司那三個億的外賬也是我趙哥去送禮才有的,以後沒有我趙哥,你還是窮人。”
陳如心思一轉,放下了臉妖說道:“我怎麼就窮了?我現在不敢說是上億也是千萬級的富姐了。”
林雪又咯咯了幾聲說道:“姐,你那還叫有錢啊?這幾天你不在家方剛回來了,完成了他的送子計劃心中高興,在我的苦苦哀求下就帶我去一個富人俱樂部玩,在地下的賭場陪他打了幾場小麻將,為了刺激不用籌碼用現金,人家已經不論萬論槽和方了,一次幾萬幾十萬,方剛上衛生間的時候我替他打了幾把,我當時緊張得手腳出汗,心都要跳出來了,差點沒讓旁邊陪玩的幾個騷貨笑話死,幸好我牌技還算可以,幫方剛贏了幾局,那還輸了二百多萬,方剛跟沒事似的。”
陳如疑惑地說道:“方剛這麼有錢了?”
林雪冷笑道:“他確實有錢了,不過不是他的錢,全是總公司的錢,輸再多也能想法報銷,姐,你要是想發展還得套政府的錢啊?”
陳如歎了一口氣說道:“我也想套啊?但現在咱們已經把能用的關係都用了,省城這個地方你也知道,我不過是滄海一粟,真的再也搶不過其它的公司了。”
林雪又嗬嗬了兩聲:“姐,寧為雞首,不為牛後,既然沒法在省城繼續發展,咱們就去市裏唄?”
陳如眼神一冷說道:“小狐狸,你別在跟我繞彎子了,你是不是想到什麼好道了?”
林雪又笑說道:“姐,你也要說過要官商結合才能大發展,這一年來咱們都要把市裏的招商項目背下來了,也沒找到能結合起來的項目。但天無絕人之路,我上午沒事跟曼天投資公司的劉副總聊了半上午,沒想到她們也在下麵找項目,而且找到了一個好項目卻放棄了。”
陳如急問道:“哪一個?”
林雪笑答道:“就是那個對外招商成立股份製政府賓館的事。”
陳如聽完之後大失所望,往嘴裏扔了一塊水果幹把頭扭過去了。
林雪見陳如這個態度也知道她是沒信心,這個項目以前也在投資項目表中見過,一直沒放在心上,如果能賺錢,陳如早都上了。
林雪想了一下說道:“姐,假設你回市裏了,我趙哥還沒離婚你怎麼跟他在一起?”
陳如看著林雪說道:“我有家啊?”
林雪又笑說:“如果你沒家呢?”
陳如猜疑著答道:“賓,賓館。”
林雪又問道:“如果你是賓館的總經理,而我趙哥是賓館的副總經理你們是不是就天天可以在一起了?”
陳如心裏一亮,轉而又泄氣了,說道:“我一個省城投資公司的董事長去市裏當賓館的經理?再說那也不賺錢啊?”
林雪又笑問道:“姐,你怎麼知道賓館不賺錢啊?現在省城賓館林立,哪個倒閉了?還不是越開越大?”
陳如又說道:“我是說不賺大錢。”
林雪又說道:“姐,你不幹怎麼知道不賺大錢,這可是一個政府要入股的賓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