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如還在給趙易按摩,聽趙易問這個問題突然愣住了,然後背過身子半天沒說話。前男友的問題陳如隻在跟趙易第一次上床的時候提過,但從此後兩人非常默契地沒有再提,趙易可能都不知道前男友叫什麼?但他今天抽了什麼風?竟然在這個溫馨的時候提這種破壞興致的問題。
趙易見陳如生氣了,也覺得話說的唐突,在這個場合是太過分,陳如一直是自己的心肝小寶貝,為了討自己開心什麼事情都幹得出來?自己怎麼能總捅她的心窩子呢?
趙易伸手攬過陳如的柳腰,在水裏輕輕把她摟在懷裏,親了一下說道:“寶貝,我遇到了一個問題,今天早上我在醫院陪鄭秀,她在睡夢中把手從我的手中抽出去了,喊了一句‘陳城’。”
陳如“啊”了一聲,扭了頭又問道:“真的?”
趙易點了一下頭,又說道:“我早上回家換衣服的時候在她的首飾盒裏發現了‘大瑞’求婚鑽戒,好大的一顆。十有八九是陳城給她的。”
陳如也直眼了,陳城跟鄭秀的故事還是自己發掘出來的,但鄭秀沒跟自己說過‘大瑞’鑽戒的事,陳如又問道:“你這麼肯定?”
趙易答道:“除了他我想不出別人。”
陳如也歎了一口氣,從趙易的懷裏掙紮出來,起身去取酒瓶子,回來給兩人各倒了半杯。然後又鑽進了水裏,慢慢地品著酒沒說話。
片刻,陳如卻笑了,說道:“人生有許多事情是繞不過去的,隱藏得太深了其實會更痛,想開了也就無所謂了。好吧,我就講我跟我前男友的問題,故事我也講過了,內容你也知道,沒必要重複,隻是告訴你他的名字叫錢浩,人也很優秀,學生會的主席,經常當個主持人什麼的,那個時候他就跟你今天一樣能說會道的。在當時他們家也算是個有錢人,他花錢從來不眨眼睛,但隻是為我,其它的還是很節儉的。我們相處的時間並不長,在一起的機會也不多,隻是我那個時候迷了心竅,看他對我挺好的,什麼都搞的轟轟烈烈,我也就鍾情與他了。至於那方麵的事情那個時候的我們還是很保守的,拉手的時候都不多,直到後來他快畢業了,酒局也多了起來,酒是最好的春藥,有一天晚上都喝多了,也就那麼回事了,後來又膽大地弄了兩次,提心吊膽的什麼感覺也沒有。
但老天捉弄我,竟然懷孕了,那個時候他已經快畢業離校了,我們兩個當時都怕,他怕事情泄露出去學校處分他畢不了業,而我怕丟人,就找了一個小診所把孩子做了。我當時躺在產床上痛得死去活來,發誓這輩子再也不跟他幹那事了,以後也就真沒跟他幹過。
他當時賭天發誓的說要對我好,這輩子就愛我一個人,一定要對得起我什麼的,我也是真心想跟他也就信了。其實情人之間的誓言都是天上的浮雲,來股風也就散了,就是沒風也自消自滅了。後來他走了之後,我們兩個也沒斷了聯係,初時還弄點浪漫的情調給我寫幾封信,但後來聯係卻越來越少了,但我仍然癡心地等著他,以為他家裏的生意忙,沒時間聯係我,男人嘛,當然是事業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