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易隻得笑說:“姐,你以後到縣裏和鄉下別喝酒或者少喝,根本就沒好酒,還不如喝白開水。”黃潔晃了一下腦袋說道:“我也不想喝啊,省裏的領導也就是意思一下,但下麵的領導為了討好上麵的領導哪個敢不喝?我本來不在大領導的桌上,但還是過去替梁部長擋酒,幸好是都是女同誌,隻喝了一大杯,其它的最少都四杯,朱縣長和吳書記都是讓人扶走的。”趙易又苦笑了一下,平時跟兩個縣領導喝酒他們也是意思一下,卻一個勁地逼下麵的小領導海喝,如果喝不好,提拔撥款的什麼事也辦不了,許多部門小頭頭經常被喝到桌子底下去,喝尿褲子的事也常常發生,沒想到今天他們也有被喝倒下的時候。
趙易上前又說道:“姐,以後再有這事我替你擋酒,多少我都能喝?”黃潔笑了一下說道:“小混蛋,你不要想著這些沒用的,喝大酒算什麼本事?你以後要做就做到最高,讓誰也不敢欺負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想讓誰喝就得喝。”趙易握著黃潔的手兩眼閃光地說道:“姐,到時候我想幹什麼就幹什麼,也是誰也不敢說什麼?”黃潔聽趙易說完激靈一下子,當時有點醒酒,怒說道:“小混蛋,你想什麼壞事呢?一個男人想要成大事怎麼能有兒女私情呢?心裏總牽掛著女人你還能幹什麼?”趙易笑說道:“我做事還不是為了你們,否則伺候這幫禽獸幹什麼。”黃潔一聽趙易說做事三個字心中又一動,冷眼問道:“是不是陳如又有什麼計劃了?”趙易笑答道:“她那裏什麼消息也沒有,我隻在想我能不能找著機會,弄點外財?”黃潔瞪了一眼趙易說道:“我告訴你的話你都忘記了?你現在級別低還不是弄錢的時候,隻要伸了手早晚也得出事,你知不知道今天的談話有多危險?”趙易隻得直眼,今天下午一個縣領導都沒看見,什麼消息也沒有。
黃潔又接著說道:“今天的分了兩個談話組,我隻是跟著梁部長與這些副處級的領導談話了,大家都是牆頭草隨風倒,都很會說,但是一二把手是省部管幹部的李部長親自談的,我雖然沒在場,後來也聽別人說兩個人誰也不消停,相互揭短。但吳書記沒想到的是這個李部長就是梁部長背後的人,他親自來就是怕出這事。最後他抬出來組織安排,離任審計等許多手段才把吳書記嚇住,吳書記不得不認命去省裏退休。而朱縣長為了把吳書記擠走也一句好話沒有,李部長也把這些壞話記下來當做殺手鐧。今天晚上的酒局大家也都是憋著一口氣,但省市領導都在這坐鎮,心裏罵娘,也隻得假裝和氣。就他們這個級別的人都狗咬狗,更別說你這個掛職小白人,我給朱縣長辦事就是為了你能在這順順當當的,然後走的時候多說幾句好話,弄點小錢也是順手牽羊,不得白不得。但你現在這個級別要是伸手了那就是搶別人的利益,就算朱縣長能保你,別人要是沒好話再寫兩封檢舉信,你的政治生命就完了,你要是缺錢姐姐給你拿,千萬別犯錯。”趙易想了一下說道:“姐,我怎麼能要你的錢呢?我是怕這事會不會牽連到你啊?”黃潔哼了一聲說道:“他們無論說什麼也不敢說買官賣官的事,當著省組織長的麵說有人買官?自己以後也別想再幹了,每個領導的官都是花了大錢的,告什麼都可以,就這個說不出口,否則一死一大群。”趙易歎了一口氣,這世上官來的最容易的可能就是黃潔,但如果不是遇到一個有背景的女領導,她就是獻身給市領導也沒這麼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