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潔快步進了一片樹林,走到深處,見左右沒人才站住了。剛摘了眼鏡轉過身,趙易就氣喘籲籲地跑了過來,也看旁邊沒人,雖然呼吸急促但還是撲上來與黃潔來了一個深情熱吻。
黃潔急忙放低了太陽傘擋住趙易的上半身,摘下大帽子扣在趙易的後腦上,熱情如火地還吻。沒等趙易吻夠,黃潔就一把推開他笑說道:“小混蛋,你還蠻聰明的嗎?知道來裏這找我。”趙易舔著嘴巴子也笑說:“這若大的海省,除了情人橋我就得去南山拜菩薩求神了,但在菩薩麵前怎麼敢放佽啊?”說完動手。
黃潔抓住趙易的一隻黑手又一笑又說道:“小混蛋,真混,都結婚了還這麼色?這裏北方人太多,讓人看到不好,鄭秀呢?”趙易忙答道:“她在別墅睡懶覺呢,今天就我一個人出來玩,晚上回去。”黃潔一笑,又說道:“她是玩夠了,已經沒心情,也罷,我在度假村的一個木屋住,你現在去幾個景點轉一圈,撿幾張票根,一會兒來找我,那時候咱們再說話。”說完又告訴趙易房間的號碼,左右看了一圈,四處無人,轉身婷婷娜娜地先走了,趙易急忙轉身去娛樂大廳撿票。
趙易完成任務後轉來轉去才找到黃潔的木屋,見是一個木製的山景房,環境優雅,山深幽靜。趙易心想黃潔到真會找地方,這個地方沒人指點輕易找不著。
趙易進了房間,黃潔早已經盤了頭發,隻穿了白抹胸純棉白色三角褲,外披一件薄如蟬翼的白色紗衫,赤腳涼拖,已經在房間裏等待了。
趙易見黃潔弄得像個內衣平麵模特似的,性感妖嬈的模樣早已經火起,色色地想動手。黃潔卻拿起剛切完的火龍果塞給趙易一塊讓他消停點,自己離遠了坐在椅子上也拿起一片,趙易隻好坐在床邊上一邊吃水果一邊跟黃潔聊天。
黃潔又問了一遍鄭秀呢?趙易還是說她今天不出來玩了,現在在家睡覺呢。黃潔隻冷哼了一聲沒再問。
趙易又問黃潔說:“姐,你不是在海口陪領導嗎?怎麼來這個島上了?”黃潔將水果皮扔垃圾桶裏,漱口又弄了杯椰汁說道:“我們本來是在海口的,但到那裏一天我就發現不對勁,原來我們那個女領導也是個性情中人。具體的我就不說了,我不想當電燈泡,就跟她說我想來參亞找個同學玩玩。她正巴不得我走呢,給了我一萬塊錢讓我來玩。我在火車上就想去哪找你,打電話也沒意思,看地圖想了半天,也隻有這了。好不容易加價才找了這麼個房子,一天一千多,昨天你和鄭秀一下船我就看見你們倆個了,到下午才看你們來情人橋,留個標記我就走了。今天我又起早去橋頭觀景散心,怕你跟鄭秀脫身不開,也就算了,沒想到你還是來了。”趙易聽完隻吐舌頭,這野人式的破房子也太貴了,但現在想這個沒意義,便笑說道:“姐,我昨天見到絲巾知道你在這,我半夜就想跑來了,但沒敢,我今天有空,我陪你玩,你想去哪裏都行。”黃潔一笑,說道:“我來這也不是來玩的,一是為了躲領導,二是找個地方清閑一下靜靜心,這段時間我也太累了,三是看你這個小混蛋一眼,看你過得幸不幸福。”趙易眼光閃了一下,說道:“姐,有你在我就幸福。”黃潔卻哼了一聲說道:“你從現在開始不要再想我了,你已經有鄭秀陪著你了,這可是你自己要娶的,別一天拉著臉,像個大冤種似的。昨天就看你沒怎麼樂過,你心事太重。你搶鄭秀回來是為了讓她幸福的,不是看你拉臉,對她好一點,你自己也陽光一點,心情好比什麼都好。”趙易一笑說:“姐,我聽你的,我從現在開始就陽光。不過,我現在真的覺得沒什麼意思,你說鄭秀那方麵會是個冷淡嗎?”黃潔一愣,疑問道:“她原來不是挺有情趣的嗎?”趙易無奈地說道:“那都是假的,婚前婚後兩個樣,弄了一六十三招花樣,洗的皮都要破了,最後像個木頭一樣往那一躺,被子一蒙沒有任何反應,還催促我快點,弄得我一點興致也沒有。”黃潔閃了一下眼睛,馬上明白其中原由,卻沒敢明說,又歎口氣假意說道:“鄭秀不應該是這樣的人,但她現在身份變了,是你的老婆,怎麼也有做妻子的樣子。你們兩人都有過前科,表麵再好心底也有了裂痕,如果她再放浪一些就怕你嫌髒了,而她也是個幹淨人,對你的事心裏說不定怎麼惡心呢?你以後真得注意了。”趙易略顯尷尬,抿了一下嘴用又咳了兩聲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