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二章 機鋒禪語2(1 / 2)

鄭秀聽完覺得陳如說的也有道理,但趙易解乏之後怎麼昏迷不醒了呢?也隻得又說道:“嗯,可能是這幾天太累了,昨天晚上陽台的窗戶又沒關嚴,受點凍感冒了。”

陳如又說:“如果是感冒更沒什麼大事了,點一針就好了。”

兩個人在這繼續聊天,陳如幾句話就把個鄭秀哄個團團轉,半個小時不到兩個人就跟個親姐妹似的。這裏趙易已經點完了一瓶,又接了一瓶藥,鄭秀再上前一摸,體溫已經降了下來,心裏大安,聊天更有勁了。

不一會趙易終於有了點動靜,鄭秀忙上前去探視,用手一摸,趙易渾身是汗,早已經將衣服濕透了,再摸額頭,高燒已退。

趙易已經睜開了眼睛,昨夜抽了半宿的煙,往事如煙錯亂迷茫曆曆在目,卻想不通未來的人生方向,黃潔的官道,鄭秀的婚道,陳如的財道其實都像迷霧一樣不可預知,而世間的道德公理法律人情仍然像鐵鏈一樣緊緊的束縛著自己,如何突破良心的枷鎖越來越累越來越難,唯一的希望仍然是當官有錢。

而自己這種人如何才能當上官有大錢,仍然是比登天還難。以自己的這個背景能力,本應該逃的越遠越好,卻是越陷越深。

清晨做了一個夢,夢見在烏雲密布暴雨驟致的大海上,自己在一個四處破洞飄搖不定的小船上孤助無依,鏽跡斑駁的輪舵就在自己的手裏卻不知如何使用,而前方的重重巨浪像大山一樣重重壓來,海水打在身上又冷又痛壓抑得無法呼吸,最後的一個巨浪終於打碎了破船,自己沉入海中,一切歸於沉寂,卻不沒一絲害怕與恐懼,就那樣麻木的看著等待著死亡的到來,當一束光突然照來的時候,竟然驚醒了過來,定晴一看竟然在醫院裏,自己新娶的新娘就坐在旁邊。

鄭秀在旁邊看到趙易醒了,鼻子一酸,一滴眼淚掉了下來,也不管陳如在旁邊,握著趙易的一隻手趴在趙易在懷中掉眼淚。

趙易睜開眼睛悠悠醒轉,然後長出了一口氣,看這環境也知道是在醫院,心想我怎麼跑到醫院裏來了?見鄭秀趴在自己的身上哭,剛要安慰幾句,卻突然發覺身邊還有一個人,忙轉頭去看,竟然是陳如,不僅瞪大了眼睛,隻見陳如坐在椅子上,也紮個點滴瓶子,鬼笑著看著自己。

趙易更迷惑了,自己進醫院也就算了,怎麼把陳如也帶進來了?而且鄭秀也在自己身邊,這兩個情敵怎麼跑到一起了,越想越迷糊,心想是不是又再做夢?忙要張口去問,卻又見陳如悄悄將食指放在了唇邊,意思是讓趙易什麼也別說,趙易也隻得住嘴。

這裏鄭秀已經收起眼淚,從趙易的懷中起來,擦了擦淚然後帶點哭腔說:“你可醒了,嚇死我了。”說著又在趙易的身上輕掐了兩下。

趙易急轉心情一笑,問道:“我怎麼來醫院了?”鄭秀忙說:“你今天早上都嚇死我了,發高燒三十九度都昏迷了,我才給你弄到這裏來。”

趙易笑說道:“你怕什麼,我命大,輕易死不了。”

鄭秀忙說:“現在什麼日子,你還說死來死去的。”趙易又說:“你不也剛說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