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秀眼淚又下來了,哭著說:“趙易,你要相信我,我跟他真的沒什麼,他是個流氓,他什麼壞事都幹,他專門利用女人給他賺錢,他害的女人都數不清,但我是清白的,我真的跟他沒關係。”
趙易看到鄭秀哭了,自己的心也軟了,心中一陣陣劇痛,但現在不能軟,軟了就失敗了,連陳如的付出也白搭了,自己已經害了一個女人,不能再害另一個了。
趙易又佯裝怒道:“你是清白的?你們沒關係?你在海省三個月跟陳城混在一起,又吃又喝又玩,跟我一個電話都沒有,你說是你是清白的?你在麗江跟他住一個賓館,搞求婚儀式,你說你是清白的?我去天京的時候你連電話都不敢開,還在跟他打的火熱,你說你是清白的?你跟我在一起包的像個熊似的裝正經,卻在外麵隻穿三點式跟人家在遊艇上鬼混,你這種兩麵三刀的女人說是清白的?誰信啊?我雖然窮,但我不是傻逼。”
鄭秀沉默了一下,心中怒火上升,自己要的就是這張臉,跟陳城的事怕趙易鬧心沒好意思說,而回來之後已經讓黃潔弄得臉麵無存,現在你敢懷疑我?你配嗎?馬上收起了眼淚,一抹臉然後站起來怒說道:“趙易,你這個混蛋,你別以為你是什麼好人,你跟黃潔的事我就不說了,你今天晚上幹什麼了?你別以為我看不出來?”
趙易又說道:“你看出來了?你看出什麼來了?你有證據嗎?你能肯定我在外麵幹什麼了嗎?你不能吧?但我能。”
鄭秀又軟了,趙易在外麵打小姐那是提上褲子不認賬的爛事,身上的香水和頭發有的是借口,就說是擠公交車粘的那也算是完美,兩人還沒有那種實質關係,更不可能做驗身檢查。而自己的事是有人證的。
鄭秀現在隻剩下委屈了,連眼淚都流不出來了,怒說道:“你能什麼?你能證明我跟陳城在一起過嗎?”
趙易把脖子一梗,說道:“能啊,你能告訴我,我不在家的時候,你把陳城領到你家樓上幹什麼了嗎?你心裏沒鬼你為什麼不敢說?你能告訴我為什麼你一直保留著你最後的底線嗎?你能告訴我那是留給誰的嗎?”
鄭秀更憤怒了,我的底線留給誰?那是留給我丈夫的,你要是沒資格做我的丈夫就不會給你。鄭秀沉默了一會,看著趙易的眼睛冷冷地說道:“那是留給我丈夫的,你不配。”
趙易哼了一聲,說道:“我是不配,我養不起你,我也沒遊艇,我也沒法國紅酒,我也給你辦不了京城戶口,誰養的起你,你他媽的跟誰配去吧?”
鄭秀一下狂怒了,趙易這句話說的太粗俗了,不,簡直是太流氓,太肮髒了,就是最流氓的陳城也說不出這句話,陳城無論在背後是什麼樣,但在自己的麵前始終是很紳士的,一句不合體的話也沒有。
這個趙易本是一個小市民,父母早亡,一無所有,根本就沒什麼教養,自己當時怎麼就看中他了呢?自己全心的付出,他竟然還敢侮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