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陳如已經不流淚了,隻有眼睛在無神地望著車外,趙易卻發泄完了,自從跟陳如第一次之後從來沒這麼快過,也從來沒這麼累過,這次時間短卻是太費體力,不得不大口的喘氣。
趙易開了車門下車整理衣服,陳如卻沒有動,仍然癡呆著,趙易卻一聲壞笑:“這女人都有什麼了不起?誰幹還不一樣呢?”
陳如聽完卻暴怒了,趙易不是這樣的人啊?他是一個護花使者,他就是想要也是溫情無限的,要不黃潔和自己也不會看上他,他今天這是怎麼了?他受陳城的刺激卻來自己身上泄火,玩完了還罵自己,這混蛋怎麼這麼禽獸呢?
陳如下了車,見趙易還在係腰帶,想也沒想,抬腳對著趙易肚子就是一腳,陳如長靴的高跟足有十公分,像椎子一樣踢在趙易的肚子上,趙易悶哼了一聲倒在了地上。
看著倒在地上的趙易,陳如卻有點心疼了,他剛才受了天大的委屈想發泄一下也正常,但也不能以這種方式啊?難道我陳如是妓女?就是妓女你這樣做她也得撓你,我還是看在鄭秀的麵子上才放過你,要不你臉都破了,你做的太過份了。
倒在地上的趙易終於緩了過來,半坐起了身,表情仍是滿臉的不屑,一句道歉的話也沒有。陳如一邊整理衣服,一邊氣囊囊地看看他,越想越氣,本想再上去踢他幾腳,想想算了,無論他現在什麼樣,以前對自己還是挺好的,這次就算是還他以前的情了,讓這個混蛋從此滾蛋吧?
陳如整理完衣服上了車,把趙易的手包和大衣全扔了出來,起動汽車走了,隻剩下趙易一個人坐在地上,片刻,趙易哭了,是因為陳城的侮辱還是陳如的重踢?
半個小時後,趙易終於回到了自己的家,剛用鑰匙開門,房門就打開了,鄭秀在家已經等急了。
趙易從門上拔了鑰匙,剛一進屋,鄭秀上來要給拿拖鞋和大衣,向前一貼身,卻突然愣住了。
趙易的臉上雖然沒看出什麼,但眼睛發紅,身上似有一股香水味,不是自己用的那種,自己不出門不用香水,醫院的來蘇爾消滅了一切味道,也不是黃潔的,黃潔也輕易不用香水,她有化妝品就夠了,上次見麵也不是這個味道,那是誰的?
趙易看鄭秀發呆,隻是牽強一笑,問了一句:“想我啦?”
說完將手包放在鞋櫃上,脫了大衣掛上,換鞋去衛生間洗臉,若是平時鄭秀就會接過他的大衣或者是手包,而愣住了的鄭秀卻沒動,趙易又恢複了那種演員似的表情,說的都可能是假話,此時大腦有點空白。
趙易去衛生間洗臉,偷偷掀起衣服來看,肚皮上青了一塊,陳如的這腳真重,若再狠點,刺穿了肚皮踢斷了腸子也有可能。這時趙易聽鄭秀穿著拖鞋走了過來,忙放下衣服,繼續洗臉。
鄭秀進衛生間站在門邊看他,麵部發呆,眼睛裏有點含淚,仍然在趙易的臉上掃描著。趙易沒說話繼續洗臉,鄭秀卻從趙易絨衣上發現了幾根長頭發,急拈起來細看,卻發現即不是自己也不是黃潔的,發質柔細,發梢上是紅的,自己和黃潔都是不染發的,這頭發是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