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陳如便開車來到趙易家,仍把車藏好,在小區裏溜達轉圈,心中卻想,我這是怎麼了?為什麼跟趙易一天不見都不行?難道沒他我就不能活了嗎?自己是在感情上受過傷的人,為什麼再次犯錯又愛上了一個有女朋友的男人呢?是自己太蠢還是太賤?為了與他在一起自己真的不要一個女人的臉麵了嗎?雖然是這麼想,仍然舍不得離開。
沒想到晚上越來越冷,隻好跑到趙易的樓門口等待。正好二人回來,陳如在破門後看了個清楚,兩人對視的眼神太深情了。
黃潔那柔情似水卻又火熱勾魂的大眼睛,微張的飽滿烈焰紅唇顯現了內心的極度渴望,這個女人一定是個欲火妖姬,就這眼睛和嘴唇也不是個凡物,與趙易的關係絕對不簡單,但不知為什麼趙易沒有任何行動卻下車了?
陳如看在眼裏,心裏又酸又恨,嫉妒的要死,把趙易哄到家裏來,在燈光下才發現他臉上有四個大指印子,看兩人那個親密樣,黃潔是不可能打他的?難道是趙易起了色心?但如果是那樣黃潔又為什麼那種表情呢?
趙易看著陳如疑惑的眼神又勉強笑了笑,卻掰開陳如的小手親了一下,起身去廚房給陳如倒熱水。發現滴水皆無。陳如的水都現喝現燒的,想到她那個大茶海燒水還是很快的,便去方廳燒水沏茶,坐在茶台前卻陷入了沉思,這事要怎麼說呢?
趙易不僅又想去摸煙,卻沒帶在身上,自從跟陳如在一起,已經很少吸煙了。在這個高雅溫馨的環境中吞雲吐霧非常的煞風景。而且陳如也不讓自己吸咽,雖然沒說什麼原因,趙易想可能是因為自己嘴裏味道不好,影響情趣。陳如不喜歡也就忌了,但現在煩心事一起又想吸了。
現在才想到這香煙其實就是安慰劑,有了新歡就會忘了舊愛了,既然舊愛沒有了,新歡還在床上抱著被子取暖,還是忍一忍吧。
一會水開了,趙易關了電源,去翻茶葉,看陳如的茶葉箱裏各式茶葉都有,翻了半天還是拿了紅糖薑茶,取個大個玻璃杯沏上。剛蓋上杯蓋,一扭頭卻見陳如穿著一件厚絨線的長白睡袍,翹著腳尖斜倚在方廳的門框上,癡癡地望著自己。睡袍的腰帶隻在腰中間鬆鬆地挽著,並沒係緊,露了一個大縫。
陳如的身子前部從上到下,白潔如玉一般地顯露著,睡衣的絨毛又使她像一隻大綿羊一樣相當地性感妖嬈,趙易想起了黃潔罵她妖精,此時才感到陳如確實是一個性感妖姬,這姿式太勾魂了。
陳如見趙易看她,便翹腳扭腰,衣飛裙舞,步步生蓮走到趙易側麵,雙膝跪倒,往趙易懷裏輕輕的一栽。
趙易順勢將這個妖精抱在懷裏,坐在茶台前眼看著玻璃杯裏的漸漸溶化的糖塊,暗歎了一聲,伸手將陳如的睡衣給她緊緊裹上,又將她的腰帶係緊,隻輕聲說了句:“這房間也挺冷的,別凍著。”
陳如也什麼都沒說,隻往趙易的懷裏又擠了擠,也看著這壺薑茶出神。趙易剛才表情平淡,什麼也沒說就來這屋燒水,知道他是鬧心了。不用說,自己與趙易的事讓那個黃潔知道了,黃潔是鄭秀的介紹人,知道這事定是怒不可遏,兩人吵起來,就黃潔那個霸氣樣,打人絕對幹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