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易也洋洋自得,周圍人都心想這兩個人都是精神病,正在發做期。
一會兒,檢票時間到了,鄭秀卻跟著趙易幫他拿手包,一直把他送上車,沒想到現在正是旅遊之季,北去列車上是人山人海,兩人差點沒擠丟了。
鄭秀一直到列車快開了才下車,將趙易的手包塞到他的手裏,一個勁叮囑別丟了。然後當著眾人的麵捧著趙易的臉給了一個深吻,周圍的人看到這俊男靚女的深情那是相當的羨慕、嫉妒、恨。
列車出了站台,趙易看了一會熱鬧,見已出京城了,便想去包裏拿手機給鄭秀再打個電話,一拉開包,黃潔那一萬塊錢仍然在包裏,仍是用信封包著。
趙易心想怪不得鄭秀非要替自己拿包,還一個勁叮囑別丟了,原來她又將錢放在包裏,心裏一陣激動,伸手去摸手機,信封一斜,趙易好像看到了什麼?在包裏翻著信封看,隻見信封底邊上竟然印著“市婦聯辦公室”幾個小字。
趙易心中忽悠一下子,黃潔和自己怎麼就沒注意到這點?真是百密一疏,黃潔是想到自己一定會花錢的,這個信封自然會扔掉,沒想到自己沒動,鄭秀又給原了回來,這幾個字鄭秀到底是看到還是沒看到啊?心裏回想了一遍,好似看到鄭秀看了這個信封一眼,後來她就什麼也沒說就收下了。
這個怎麼解釋呢?趙易心裏轉了半天,怪不得鄭秀從頭到尾巴追問黃潔的事,她是真不放心。春節那三個月沒打電話是考驗自己還是真的想分手了?如果不在黃潔的慫恿之下自己會與鄭秀再繼前緣嗎?
趙易長歎了一口氣,現在連打電話的勇氣也沒有了,晚一點再打吧,又左右看看見沒人注意把手包又拉上了抱在懷裏,心裏一個勁打算盤。
這一趟天京來的相當鬱悶,天數少不說,還什麼也整明白,除了看見鄭秀已經珠圓玉潤的後背和半截大白腿之外,什麼也沒看著。
鄭秀一定是有心事了,但她卻不說,看她那個樣子是要自己解決,她已經說了一定要回去的,這進修的醫院估計是沒什麼大問題,她已經說花錢解決了,這有錢在哪都好使,自己也吃的又白又嫩的。剩下的可能、估計、差不多、基本上、一定就是感情上的事了,除了這事說不出口也不可能再有別的事了。
她一個大美女愛玩不差錢,又是單身在外,不可能沒人追,她那斷斷續續的電話和失蹤了三個月沒聯係上完全可以說明這一點。她也在心靈上掙紮,見到自己應該高興才是,卻是又冷又熱幾乎從頭哭到尾,鄭秀這個曾經天真的小精靈不應該是這樣的人,她一直是一個無憂無慮,開心無限的人,現在卻這麼善變又多愁善感,這不是她的性格。難道是自己多心了?用自己與黃潔的曖昧去度量鄭秀在外的行為?不可能。
趙易現在已經確定自己有了對手,但這個人是誰自己根本就不知道,而且很強勁,否則鄭秀不會又哭又鬧的,這個人現在還沒得手,否則鄭秀不會再跟自己通電話,早都提出分手了。也不會是簡單的玩玩,如果是那樣鄭秀用不著這麼傷悲,她若是不當回事根本就不會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