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鄭秀也洗澡出來,雖然也披著一條大浴巾,卻是一個閃身背對著趙易,在另一張床上也取了一套水粉色碎花分體純棉睡衣穿在身上。
鄭秀轉身太快,趙易什麼也沒那看著,隻看著鄭秀的後背一眼,珠圓玉潤,肩滿背平,溝窩深陷,搭配著蜂腰寬臀、長腿纖足,更顯婷婷玉立。
趙易心思鄭秀在這吃什麼了?像氣吹似的發育的這麼好?卻又骨肉豐均,曲線完美。
房間空調開著,也不用蓋被,鄭秀穿了睡衣卻不回自己的床,一下鑽到趙易懷裏又上來一個吻,兩眼水汪汪地看著趙易,然後說:“快說說,我走之後你忙什麼了?沒有我你連飯都吃不上吧?看你瘦這樣?”說著又上來親了一下。
趙易摟著她笑說:“這都說多少遍了,你還問?”嘴裏說著心裏卻轉圈,想自己在電話裏有沒有什麼說差的地方。
鄭秀卻不幹開始撒嬌,摟著趙易的脖子嬌聲說道:“你那電話裏說的都不算,你離我那麼遠,我覺得你說的都不是真的,都沒記住,你再親口說一遍嘛。”
趙易隻得一笑,便把這大半年的事又說了一回,重點放在學習大運動上,說了不少這其中的樂子,卻沒有說賣房和讀研究生的事,這兩個都是涉及錢的,自己一窮二白,一說就會破。
鄭秀聽了半天,卻把重點轉到黃潔的身上,又詳細問了一遍黃潔父親的事,趙易也不隱瞞,便把黃潔父親病重三個多月的事一說,又說自己最後一個月出去搞政治運動去了,終究還是沒趕上。心想反正也問心無愧,自己給黃潔幫忙這事整個機關都知道,想瞞也瞞不了,倒不如說出來,顯得自己更重義氣,當然,不該說的不能說。
鄭秀雖然是個大夫,也知現在醫藥費貴的驚人,以為黃潔能力強,藥費好解決,卻沒往這醫藥費上想,見趙易全說出來,與他平時電話裏說的差不多,也沒聽出有什麼差頭。
趙易又轉過話頭問鄭秀是怎麼過的?怎麼胖這麼些?鄭秀眼睛變了好幾變,便說自從去年來京城根本就沒順當過,去年剛來的時候是醫院安排的,學習和住宿條件都很差,但還能忍。元旦過後又換了一家醫院,條件還可以,就是那個幾個導師不是東西,不把我們當人看,幹活當差什麼的,也學不到什麼,隻能靠自己琢磨,我當時就靠給你打電話過日子了,怕你擔心不敢說這些事情,隻剩下哭了。到了春節之前,我們又換了一家醫院,環境和導師還可以,就是沒住宿,隻好跟了別人在外麵自己租房子住,再合吃或者自己找食,也沒強哪去,但現在有家裏的支持不差錢,想吃什麼就吃什麼,又給幾個導師送點禮,對自己也不錯,什麼問題都解決了,現在就是在靠日子,再堅持幾個月就回去了,但聽說院裏又想讓我們換地方,不知道是真是假。
趙易聽完沒想到鄭秀竟然在外吃了這麼些苦,不僅有點心疼,但總覺得她的話裏少了些什麼,一進也想不起。便問:“你們不是來好三十多人嗎?人都哪去了啦?”鄭秀又說,這一出站台就分散了,科室不同,去的醫院也不同,學的東西不一樣。
趙易又問為什麼總換醫院啊?鄭秀說:“這個就不好說了,我學的主要是兒科,但沒想到各大醫院的科室都分的很細,而每個醫院的重點和水平又都不一樣,所以要串醫院進修。我們這種進修也不太正規,鑒定什麼的跟導師關係好也好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