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黃潔夾包上樓,到了家門口,卻從後腰上摸出一個鑰匙包,打開房門,開了燈,把門鑰匙在手指上轉了幾圈,鼻子裏哼了一聲,自言自語道:“老色狼,想算計我,那麼容易嗎?哼哼。”說完收起鑰匙換衣服洗漱睡覺。
樓下,樹影後一個身影漸漸地閃出身來,像東洋武士一樣叉著腿支著個大鐵棍子在樹下癡立了半晌,見到六樓燈開又閉,知道黃潔已經睡覺,便扛起一巨大鐵棍轉身離去了。
次日,趙易早起,卻是頭疼欲裂,昨天又做了一個夢,又夢到黃潔被人欺負了,自己舍命去救她,腦袋都磕壞了,疼的要死,晚上怕她出事,又去站崗,見她無事才回家睡覺。
趙易抬頭又看到了那個瓷枕,怎麼回事?是真的嗎?還是做夢?
趙易用手摸摸頭,沒事啊?跑到鏡子前仔細看了一圈,一點傷口也沒有,額,原來還是做夢,我他媽的怎麼總做這種下流的夢呢?我這心靈也太肮髒了。
趙易又坐在床上靜想了一會,昨天下班,回家吃飯,飯後看電視,不知怎麼竟然睡著了,做了那個可怕的夢,夢醒了卻不知真假。
反正閑著也是閑著,便拿起千斤杆又出去溜達,卻走了好遠順腿來到一個陌生的地方,總感覺這地方怎麼這麼熟悉呢?那六樓的窗戶應該是黃潔家吧?大著膽子上去敲門,卻是沒人,半信半疑地在樓下沉思,卻看到一輛豐田越野車開到樓下,黃潔下車一個人上樓,又看到燈亮燈滅,自己在樓下不僅出了一身汗,我這夢是真的是假的啊?那個王副市長沒上樓啊?可是要是假的我怎麼會知道黃潔的家庭住址呢?怎麼回事?趙易帶著懷疑回家睡覺,進屋看瓷枕還在,放在頭下睡了一覺,卻什麼也沒發生。
趙易坐在床上想了足足有十多分鍾,也沒分出真假,算了,還是上班吧。
到了單位,趙易又默想了半天,還是抄起電話給黃潔打了個電話:“黃姐啊,昨天晚上你做什麼去了?”
黃潔在那頭說:“沒什麼大事啊?還是喝酒唄,就是回來的晚點,有事嗎?趙易。”
趙易聽黃潔口氣正常,忙說:“沒什麼事,我就是想問問,看你現在還是不是天天喝?”
黃潔答道:“基本上吧,怎麼?想請姐姐吃飯?還是想再讓我給你上一課?”
趙易忙說:“那也可以啊,有空沒?”
黃潔說道:“那可不好說,我有時間聯係你吧,我這有事,先不聊了,白白。”
趙易也急忙說再見,放下電話,心想這黃潔不是沒什麼事嗎?我怎麼又精神分裂了呢?唉,算了,別想了,越想越邪惡。
時光飛速,轉眼就到了年底,趙易已經在人才中心呆了快半年時間,此半年非彼半年,趙易幾乎一天都沒閑著,寫材料成了工作第一要務,拉關係成了第二工作要務,
劉秘書也是中專畢業,原來是市裏一家國有企業小學的後勤,後來企業小學改製,人員分流,許多人都並到其它學校。劉秘書沒當過老師,教不了學生,隻好找了關係轉到了人才中心,平時工作也很努力,無奈水平有限,在材料方麵始終拿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