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遇到。”解釋般的,連城豈定定的盯著典司衙因為詫異而抬起的熠熠生彩的狐眸:“我在兩年前曾經做過一個連續的,很旖旎的夢,夢中的我一直看見一個女人,我看不見她的臉,但我記得她的眼睛,嗯,她的眼睛,和典小姐的很像,但是她的眼睛裏都是委屈,她好像很痛苦,她每次看到我,總是哭著的。”
沒錯,連城豈舍不得了。
兩年了,他每次忍不住想念偷偷去暗處看她的時候,她的眼睛裏全都是讓他心痛到窒息的眼淚,他想,他的阿司曾經是那麼愛笑的女孩兒,為什麼現在他的阿司全是眼淚。
可,連城豈卻不知道,典司衙的世界本就是一片黑色,因為有他,他的阿司終於會笑,會哭,會生氣,會害羞……
而連城豈隻知道前世,他又是多麼的愚蠢,惹哭了他最舍不得阿司。
阿司,阿司……
再等等,再等我一會可好?等我把那些人全部剔掉,阿豈在好好哄你可好。
你乖乖的,不要在哭了……
否則,我真的忍不住啊。
典司衙明媚的狐眸帶著晃晃的不安,她有些複雜的想,會不會,阿豈也重生了呢?
應該不會吧。如果,阿豈也重生了,為何不來找她?為何裝作不認識她的。
兀的——典司衙心中一陣刺痛。也是啊,他的心裏她不曾經過,所以他本就想著避開她,而她的心裏駐足的唯一隻有他,她總是想著靜靜的看著他,重頭再來可好?
但似乎他不想吧。
典司衙心痛的聽著連城豈說完這些冠冕堂皇的話,心裏隱隱升起來一陣煩躁,她平靜的扯開了話題,道:“那,不知道能不能八豈少的一個卦呢?”
連城豈一頓,心中劃過了然,看著典司衙目光越發的疼惜。
“請問。”
聽著連城豈依舊清冷矜貴的低沉嗓音,典司衙又是一陣焦躁,忍不住想要惹對麵那個一臉淡定清冷的男人生氣:“我們都知道,豈少從來不接感情戲,吻戲,床-戲,甚至,知乎與禮,擁抱牽手吻戲都紛紛用的替身,而且就算在私底下一般女星要求的都是要遠離豈少兩米遠,不知道,豈少是對女人有心理陰影,或者真如傳聞所說,豈少您有……特殊情況?”
聞言,連城豈清冷瀲灩的俊臉上徹底一黑,整個都龜裂了。
一陣咬牙切齒的壓抑,連城豈有一陣真的有些很想要掐死這個可惡的小女人。
看到了對麵的女孩兒說完這番話,嬌俏的小臉兒上錯愕的惶恐和不安。
連城豈努力平息著內心的狂躁,怕嚇到那乖巧可憐的小人兒,連城豈平靜的對她說:“我隻是想對我以後的摯愛一個公平,把最幹淨的我,留給,我最愛的那個人。”
熟不知,看到談話已經進行到這個地步的邑樹和連城豈內心滿是不敢置信的訝異和困惑,還有已經被玩壞的凰幺都滿是無語的苦逼狀態。
典司衙的內心突然有些發慌,她看著明明剛才還是黑著臉,怒火中燒的連城豈突然就把氣場和怒火壓抑了下去,不錯愕是假的,那是因為,典司衙絲毫都不知道自己那嬌俏的小臉兒,是可憐巴巴的小模樣兒。那麼的讓人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