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可以。”服務人員微笑的回答著:“一切采訪活動都一律已經在6樓準備完畢,電梯在前方右拐3米處。”
典司衙微笑著點頭,得體的微笑顯出了她氣質的優雅:“謝謝,麻煩你了。”
典司衙優雅的帶著凰幺去了電梯,期間,不止一次的呻呐喘息,緊握的手心早已是陣陣虛汗。
當然,這一路上,凰幺也一直在嘰嘰喳喳的囑咐著典司衙,放鬆放鬆再放鬆。
可,典司衙精致的小臉兒上一直是一片淡定,搞得凰幺頓時也有些摸不著頭腦,這典司衙的心底到底是怎樣的。
按照大堂的服務人員乘坐電梯到了六樓的迎客室,並在一打開電梯門便遇到了迎接她們的連城豈的隨身跟隨助理,阮清之和幾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助理。
阮清之似乎是得知了一切似的,清秀的略顯稚氣的麵容帶著官方又客氣的笑容:“你們好,我是阮清之,豈少的跟隨助理,你們是「惑色」的采訪人員嗎?”
典司衙一愣,看著眼前好好的阮清之,心中有些沉悶,她微微的揚起一個弧度,點頭說道:“是,你好,我們是「惑色」雜誌社的采訪人員,麻煩你了。”
阮清之不著痕跡的蹙了蹙眉,對麵前麵容精致的女孩兒看自己的眼神有些疑惑,如果他沒看錯的話,那個眼神?
是心疼?奇怪……
“沒關係,是我們麻煩你了,那一會兒就麻煩你兜著點兒我們豈少的脾氣了。”
說起這個,阮清之不免有些頭疼,主子的脾氣不起一般的大。這些年主子的確是越來越火,有很多的雜誌社都擠著來采訪,但要是那些人問得問題沒有對上主子的脾氣,那付出的代價也同樣不容小覷。
尤其是最近這兩年,不知道為何,主子的脾氣越來越大,而且就算如此,休息依舊穩坐全球男神之位,沒辦法,誰讓主子的顏值逆天了呢?
對於阮清之那無奈的表情與擔憂的語氣,還有習以為常,典司衙表示,其實她是知道的。
無論前世今生,他的脾氣一直都是整個圈子裏出了名的爛。
還記得,她前世第一次鼓起勇氣死皮賴臉的懟上他以後,他的脾氣,毒舌她都是領教過的,也曾經不止一次被他罵哭嚇跑過,但第二天卻總能越挫越勇的攆上去,死賴著他不放。
阮清之見典司衙微笑著點頭,心底越發沒底,同樣這樣回應的不止典司衙一個,但最後哭著出來,全都是,倒不是說怕得罪這些人,以他主子的身份都是些小事兒,關鍵是,主子的腦回路都是和他們不一樣的,從主子12年前出道以來,一直靠的是自己的實力,沒有靠背景一分一毫,對於那些負麵新聞,是真的有些多此一舉,隻是怕連城家的老輩兒們事子多,麻煩!
領著典司衙和凰幺進去,阮清之朝著小助理們吩咐著招待的咖啡,便解釋道:“抱歉,豈少兩分鍾後就過來了。”
典司衙搖頭,微笑著開口:“沒事。”
不過一分鍾,那些小助理便端著三杯咖啡過來了,一杯放到典司衙的麵前,一杯放在凰幺的麵前,另一杯比她們倆更黑更濃的咖啡放到了桌子對麵。
這邊咖啡不過剛剛放好,招待室的門就打開了,而剛剛才放鬆下來的典司衙身子猛地一緊,扭頭,看向了門口那個穿著一身休閑裝,卻絲毫沒有影響半分盛世美顏氣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