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妃現在的態度十分的決絕,就算是左丘煥顏也不知道安顏為什麼這樣的決絕,就像是在說些什麼遺言一樣,不,一定不是的,想安顏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會那麼的溫情呢?
在左丘煥顏的記憶之中,全都是安顏對自己多麼的苛刻,哪裏還有溫情可言,隻不過就是這樣的被左丘煥顏認為最沒有可能的在就這樣的站在了自己的麵前,背對著自己,為了能夠讓自己生存下來,而失去了自己的尊嚴為自己去求情。
“安顏,你以為孤是傻子嗎?你以為在這樣的證據確鑿的麵前,你還有反駁的餘地嗎?”左丘司晨還是不怎麼的願意放過左丘煥顏的,而左丘煥顏現在也是瘋瘋癲癲的樣子,讓安顏也感覺多少的有些不放心,不過就算是再怎麼的不放心,左丘煥顏也總有一天要學著去長大,知道自己要為自己的決定負責,這本來是以後安顏打算慢慢的告訴左丘煥顏的,隻不過這一切好像都來不及了。
“陛下,當年的事情,我們都清楚,當初的你的承諾,我也是記得的,你說會護我們父女安全的,這些,你都忘記了嗎?”安顏還打算拚死一搏,就算是自己真的死了,但是起碼左丘煥顏還可以好好的活著,僅僅是這樣,就足夠了,左丘煥顏要是能夠好好的生存下來的話,那麼也是一件比較好的事情了。
“這一次她做了什麼,你也不是糊塗的人,為什麼在感情上麵這麼的無妄?”左丘司晨對於安顏的執迷不悟多少的有些生氣了,畢竟這一次的左丘煥顏做的事情實在是太過於放肆了,要不然的話,現在的局麵也不會變得這麼的糟糕,而且左丘司晨本來就是不怎麼的喜歡左丘煥顏的,這一次左丘煥顏竟然還想要傷害君時落,這一點真的是到達了左丘司晨的底線了。
“我無妄?”安顏在看著左丘司晨,笑的十分的淒慘,“你又能好到哪裏去呢?當初的你對於白鎏君的執迷不悟,你以為我們都不知道嗎?而且為什麼我們就入不了你的眼?你這一輩子都給了白鎏君了,但是你可曾想想我們呢?我們的存在,是不是都是可有可無的,就連孩子,你都是那麼的唾棄,你又何曾不無妄呢?”
“住口!”左丘司眠在聽到了安顏提到了白鎏君的時候連忙的製止了安顏的話語,同時也是在密切的注意著左丘司晨的情緒,因為左丘司眠也害怕這一次的左丘司晨會再一次的失控。
“左丘司眠,你為什麼又要阻止我?”安顏現在也算是豁出去了,畢竟為了左丘煥顏的話,他真的是什麼話都能夠說出來的,左丘煥顏是自己唯一的孩子了,要是自己真的失去了左丘煥顏的話,自己的這一輩子,就真的是一個笑話了。
“去把時陌帶來。”君時落輕聲的跟左丘煞說著。
“是。”
左丘煞在接到了君時落的命令之後就離開了,因為現在的他們還是君時落的屬下,他們隻要聽命行事就可以了,其它的一切跟自己都沒有什麼關係的。
“你住口,你為何在這裏這麼的放肆!”左丘司眠也沒有想到現在的局麵會變成了現在的模樣,本來就有左丘煥顏的瘋了一樣的,現在又來了安顏的歇斯底裏,這父女兩個到底想要做什麼?難道想要把左丘家族,把羅夏皇室的左右的顏麵都丟幹淨才罷休嗎?
“我為什麼不能放肆?當年的左丘司晨成了哪個樣子,你為什麼沒有阻止?你要是阻止了,也許他就不會遇到白鎏君了,就算是遇到了白鎏君,也隻不過是圖一時的新鮮感罷了,也不會成了現在的這一番模樣,這一切,你就沒有責任嗎?”安顏感覺自己也瘋了,被積壓在自己心裏的哪些情緒,都被自己釋放了出來。
君時落在看到安顏的歇斯底裏的時候也是比較的驚訝的,沒有想到自己還可以看到男人像女人一樣的瘋的時候。
“主子,來了。”
時陌在聽到了左丘煞說是君時落的命令的時候就連忙的來了,所以這一路上並沒有耽擱多少的時間。
“勸勸他,他是你們安家的人。”君時落也不希望現在的局麵變得難看,現在已經夠混亂的了,還是別亂上添亂好了。
“安顏?”時陌也是清楚安家的人的,畢竟在不久的之前自己也是其中的一員,不過時陌沒有想到自己會在這裏遇上。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