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
君禦清有點拿不準,因為君禦清知道自己現在根本就沒有立場去跟君時落說話,要是當初自己好好的對待君時落的話,現在這個父親的身份還是能夠用的上的,但是現在呢?
君時落喊自己是什麼,君禦清是十分的清楚的,一口一個將軍大人,恨不得跟自己撇清一切關係,要不是因為血脈什麼的是改不了的,要不然的話,君禦清能夠想到,憑著君時落那敢作敢當的性子,十有八九會選擇去換血。
“將軍大人有什麼為難的地方嗎?”此時的公公已經看出了君禦清的不對勁了,畢竟宮裏麵的,能夠生存下來的,那一個不是人精?
“這個我要去跟落兒商量一下,畢竟落兒這些年不怎麼的在家裏麵呆著,要是遇到了什麼急事的話,我也不能強迫他,是吧。”君禦清的話語說的是十分的委婉的,畢竟君禦清是真的沒有那個把握去應下這一次的事情。
“這個雜家明白。”公公十分“通情達理”的安撫了一下君禦清,隻不過君禦清已經說到了這個份上了,自己就算是再說什麼,也是沒有什麼用處的了,與其這樣,還不如早早的離開,省得到時候,自己兩邊都得罪了,那就不好了。
“天色不早了,聖上的意思,雜家已經帶到了,那雜家就先行告退了。”公公到是十分的有禮,讓君禦清挑不出一絲毛病來,也就隻能這樣了。
而此時的君時落並不知道的是,已經有人盯上了自己,盡管自己並不是那麼的喜歡拋頭露麵。
天色盡晚,君時落並沒有接到君鳳琳一絲吵鬧的消息,也就清楚,現在的軍方呢桂林的危機並沒有解除,不過君時落可沒有那個好脾氣的去給君鳳琳送解藥,畢竟這一次是君鳳琳做的絕,錯不在君時落,君鳳琳就算是自己沒有絲毫的勝算,也不能用毒這麼卑鄙的手段,而君時落恰恰是最討厭這個的,所以這一次的君鳳琳也算是中槍了,隻不過要是安秋夜知道了君鳳琳這一次是拿君時落研究出來的毒去陷害君時落的話,不知這位位高權重的君家夫人是否還能夠坐得住呢?
“主子,君鳳琳那邊並沒有傳來什麼消息。”金陵依舊是十分的聽話的給君時落打聽消息,隻不過君時落清楚,自己這一次是徹徹底底的跟安家和安秋夜他們撕破了臉皮,以後的話,就算是君家和上官家族不插手,君時落也能夠想到自己的生活該有多麼的“豐富多彩”了。
隻不過這些都不是君時落想要知道的,雖然這一次幫沁望惜除掉了一個仇人,但是沁望惜卻因為這一次而陷入了沉睡,不管是從哪一方麵來說,君時落知道自己是受到了損失,不過安秋夜那邊也是別想在這麼的安寧下去了。
“君時落,你這個小賤人,給我出來!”
就在君時落以為自己現在無事的時候,嘈雜打破了君時落的片刻的安靜。
“主子?”安陌城已經歸順了君時落了,所以出現在君時落的院子裏麵並不足為奇。
“外麵是那隻瘋狗在嘶叫?”君時落的話語沒有留下一點的情麵,因為君時落根本就不需要給他們情麵,畢竟情麵這種東西,也要他們有那個本事去爭取才是,既然自己已經創造了機會給他們了,那麼自己就沒有必要在對那些想要算計自己的人笑臉相迎了。
畢竟,君時落並不是傻子。
“是君家夫人。”菡陵十分的懂得看臉色,所以沒有被君時落點到名字,就十分自覺的將答案告訴了君時落了。
“君家夫人啊。”君時落的話語是十分的慢的,但是本該屬於上位者的威壓,君時落是一點都沒有少。
“出去看看吧。”
本來菡陵打算讓人直接打發了安秋夜算了,但是君時落既然想看,那麼自己也就隻能陪著君時落了,畢竟君時落可是自己的主子。
“君時落,怎麼了,害怕了?怎麼現在縮頭縮腦的了,你之前的張狂的盡頭呢?你害了琳兒不說,還想要害啟兒嗎?”安秋夜的話語十分的急切,但是君時落卻是絲毫的沒有放在心上的,畢竟在君時落的眼中也就隻有兩種人,一種是活著的人,比如金陵和時陌,一種是死了的人,比如安秋夜!
“放肆,主子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院子裏麵的暗清在聽到了安秋夜的話語越來越難聽之後,一時沒有控製住,就反駁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