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了點頭,好像也什麼讚同對方的看法,不過皇甫浩並沒有被這個問題攔住,反而還頗為自得的道:“當然,本官又豈是那樣隨便誣陷別人的人,實在是手頭上掌有證據,所以才敢下此斷言。不瞞諸位,我身邊有個下人的親戚,因為從小就在宮中為官的原因,所以此次有幸跟從趙大人一到服侍皇上,也就是他看到了趙大人擬草矯詔的過程,所以他便為大義所屈從,將此事告知了我。趙大人,不知道我說的是否屬實呢?”
聽到皇甫浩的話,此刻就連趙高的人也都心中巨震,沒想到這皇甫浩竟然隱藏得這般深,早早的就在趙高身邊安插了奸細,一直到這一刻才暴露出來,給所有人致命一擊。此話一處,足以經證明了皇甫浩所言非虛,確實證據中人證物證俱在,這讓趙高黨一時間都啞口無言,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來狡辯。
眼看形式就這樣一直像扶蘇那邊偏倒,突然趙高卻仿若無事的笑道:“哈哈,皇甫大人所說的一切都讓老夫佩服,想必是大人為等這一刻等了很久了吧,竟然功夫下的這麼深,連我都沒有發覺身邊竟有奸細的存在!”
“我安排人是我的事,你隻要當這所有人的麵,說是也不是便可,趙大人,別猶豫了,我們還等著你的回答呢。”皇甫浩如今勝券在握,本以為要扳倒趙高需要費很大的勁兒,沒想到現在自己這出其不意的一招,真麼快就將趙高逼入了死胡同當中,實在是大快人心啊。
“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我說那份詔書是真的,那就是真的,我看誰敢反對!”一陣對待陰冷的話語從大殿門口飄進來,一時間便在空曠的殿堂中回蕩,就大殿房頂的梁柱上,都仿佛被這聲音緊緊地環繞,過了好久都不曾散去。
“究竟是和人再次喧嘩,給本皇子站住來!”扶蘇眉頭一皺,這聲音雖然極高,每個人都可以聽的一清二楚,可是等到扶蘇運功仔細聆聽之時,卻又感覺到這聲音的頻率飄渺至極,根本就無法捕捉,可見來人一定是個武功極強的超級高手。而且,八成就是趙高的幫手,因為扶蘇曾經得到消息,就是說趙高的本後還有其他人的存在,這人想必就是真正的幕後主使。
“既然公子發話,真好這裏有個空位,我就坐下了!”那聲音自言自語道,就是在這時,所有人突然眼前一亮,一個一襲白衣的聲音,出現在黃金色的王座上,這顏色的對比襯托,顯得此人極為紮眼。可是,帶看到那人麵貌,剛想要開口驅逐的百官,居室一陣騷動。
因為此人不是別人,真是在一年前,鬧得整個鹹陽風風雨雨,最後被嬴政下令截殺的林躍,當時聽小道消息說他逃掉了,沒想到,如今他真的回來了,而且剛一回來就以如此震撼的方式出場,竟然做到了王座上。這可是大秦的皇帝才有資格做的地方,可是現在林躍卻公然做了下了,難道他是想要造反。
“大膽林躍,還不快快下來認罪服法,你可是你這已經是犯了死罪,如果你現在下來,我還可以留你一條性命。”扶蘇雙眼一眯,可即便是這樣,卻也止不住他眼中的寒光,即時已經過去了整整一年,他的功力也恢複的更勝從前,借助林躍的那一次戰鬥使他晉升到了先天後期,但是左半邊臉上那些淡淡的疤痕確實扶蘇心中永遠的痛。
不知道吃了多少補藥,可是毀容了就是毀容了,無論怎樣那些疤痕都無法消失,這隨著時間的越來越長,治愈的希望逐漸渺茫之中,扶蘇的對林躍的恨也與日俱增。現在讓他見到林躍,扶蘇恨不得將林躍撕碎了,然後生啖之,可是這這畢竟還是在朝堂上不宜動武,扶蘇遂也壓下了心中惡氣,隻是開口威脅。
冷冷一笑,林躍故意用小拇指掏了掏耳朵,然後有吹了吹指甲。顯然他這番不屑的舉動,已經成功跳起的下麵所有人的怒火,直到這時,林躍才道:“多謝長公子的美意,可是我想長公子別忘了,你現在的充其量也就是王子,等到胡亥太子登基以後,你連王子的稱號都沒有,你憑什麼免除我的死罪,就算是免除,也應該由當今皇帝的唯一繼承人,胡亥太子殿下來決定。至於你,我看你還是乖乖的待到一邊涼快去吧,這種越俎代庖的事,我可以認為你這是在謀奪皇權,忤逆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