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塵子見狀,忙朝一弟子搭手過去,隨著一股股暖流從扶塵子手中輸出,再經過那名弟子身體的中轉分散二十多道,分散流進其餘弟子的身體中,這些人這才頭腦一陣清涼,從恍惚之中清醒過來。對此,扶塵子也微微驚歎林躍的統兵手段,因為他發現經過林躍短短幾句話的作用下,麵前這些士兵們氣勢在一瞬間,竟然生生拔高了數個層次,不但如此,就連每個人的精神狀態都空前爆滿,就仿佛是功力大增一般。
對此,因為關係到林躍統兵中的隱私問題,扶塵子不好多問,隻得回頭對一幹弟子訓斥道:“看看你們,都想什麼樣子,白給了你們這麼高的境界,竟然被一群先天的士兵下成這個樣子,以後出去別說我扶塵子是你們的師叔祖,我丟不起這人!”
“好了,都去將馬車上的孩子們都釋放了吧,我和扶塵子道長還有些事情,你們就統一聽從英布的調動,務必將後麵的善後問題解決好。”說著,林躍便不顧在場默默站著軍姿的士兵,頭也不回的拉著還在訓斥自己弟子的扶塵子,朝遠處大門緊閉的縣衙走去。
一腳踹開大門,裏麵的官兵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當地縣令已經聽到消息,所以已然命令當地的官兵,都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唯有一個站著的,正是當地縣令。此刻,見到林躍一腳便踹開大門走了進來,這才慌忙跪下,朝著林躍三跪九叩道:“下官南陵縣縣令朱桶見過城主大人,城主大人千歲千歲千千歲。”
“嗬,看不出來,縣令大人還是聽懂規矩的嗎!”林躍就是用小拇指想,都能看得出這個長得飯桶一般的家夥,就是個貪生怕死的主,牆頭草的命,難怪可以在替飛魚門剝削完百姓後,還可以中飽私囊將自己喂得飽飽,對這種人一無是處,還人品如此敗壞的人,林躍從啦就沒什麼好感,遂皮笑肉不笑道。
“哪裏,哪裏,得知林城主千歲大駕光臨,讓我蘭陵城遠脫離苦海,朱桶心中感動,這也隻是朱桶對大人的敬仰所致而已,並非什麼規矩。”對於奉迎上司,朱桶在這方麵可是自從他邁入仕以後,就幾乎是每日必修的項目,所以早已經爛熟於行,根本就不用林躍開口便已經將對方的馬屁拍的到位十足。
“嗬嗬,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怪你無禮之罪了,否則,我還以為你是故意嘲笑我呢,辛虧你說出來,否則我就準備派人直接將你拖出去砍了!”笑著,林躍忽然麵色一邊,身後同時湧現出來一大批身著黑甲的士兵,將朱桶以及周圍心腹一並圍住。
剛剛一番浴血奮戰,所以黑甲軍士的黑甲上,還在不斷滴落著鮮血,一時間,這些黑甲軍看起來就像是一隻隻來自阿鼻地獄惡鬼修羅,看的朱桶這個胖子縣令是一陣止不住的心顫。眼看林躍要拿自己開刀,朱桶慌忙道:“大人恕罪,下官愚鈍不知是什麼地方得罪了大人,還請大人告知,下官發誓一定改正!”
“哼,什麼地方錯了,你自己心裏清楚!”林躍不耐煩的揮了揮手,已經提刀架在朱桶脖子上的黑甲軍士兵,才將滿是鮮血的戰刀移開,不過這就不代表這柄戰刀會立刻回鞘。而是,寒光一閃,修長的戰刀在空中繞了一個圓弧,將緊湊在朱桶身側的一名心腹腦袋斬落,一腔熱血碰了朱桶一臉,就連其口鼻中也灌了不少。
看著朱桶半跪在地上,一個勁的咳嘔出口鼻中的血汙,林躍繼續道:“若我沒看錯的話,你剛才對我行的是三跪九叩的大禮,這種禮儀隻有朝中官員在上朝時,覲見始皇帝陛下時才會用處,而你現在卻對我使用這是有何居心。還有,你剛才竟然稱呼我為千歲,你可知想要行三跪九叩大禮,即必須要稱呼萬歲,而你卻口口聲聲千歲,你說你這不是耍弄本座嗎?還說你不該死,我看你是確確實實的該死!”
“咳咳…城主饒命,是下官口拙,下官一定改,要不下官就改為三叩三拜吧!”弄了半天,原來林躍為的是這個,朱桶也知道林躍這是新官上任三把火,所以在一直從自己生活上吹毛求疵,他可不想給林躍任何可乘之機。
搖搖頭,林躍臉上突然露出一個怪異的笑容,這聽他嗬嗬笑道:“這樣吧,比起你那聲千歲,我更喜歡三跪九叩,所以你還是不要叫千歲了,就直接對我三跪九叩吧,至於後麵的山呼萬歲,你懂得,就不用我多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