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就是林躍?”那個小兵聞聲掉過頭,一臉驚恐的對著林躍問道。也當他們今天背到了家,先是偷懶被扶蘇發現,現在又麵對麵撞見林躍這個殺神。當然,林躍隻是一笑,便將身邊兩個倒黴鬼拎起。隨後就像扔沙包一般,一手一個將他們丟了出去,正好砸在那兩隊抓捕自己的士兵跟前,將那些人砸到一大片。
“哼,一群廢物,連個人都抓不住”看到林躍現在都安然無事的站在自己麵前,扶蘇心中別提有多憤怒。遂也顧不得人多,扶蘇決定親手將林躍擒殺,隻見他看似隨意的反手往馬背上一拍,整個人便從上麵騰同躍起,接著便以一股勢不可擋的氣勢飛撲向林躍。
林躍全勝時期都不會和扶蘇正麵交手,更別說現在有傷在身,見對方來勢洶洶。身形未到,可是那股氣勢便足以讓所有人駭然變色,林躍遂身形一晃,向人群中虛飄出數步。雖然躲過扶蘇這滿是殺意的一招,可是看著大街兩頭越來越多的禁軍,林躍在這種退無可退的情況下,竟然飛身躍起,以大街上行人作為依托,隨即在連踩了兩名行人的肩膀後,騰空飛上這街道兩邊屋頂。
看林躍要逃,扶蘇遂氣急敗壞的,對那位騎馬的禁軍都統,道:“快,叫你手下那些士兵放箭,千萬不能讓他逃了。”
揮手止住那些想要拿起弓箭的士兵,那名禁軍統領對扶蘇告罪道:“還請殿下恕末將難以從命,這裏地處東城民居附近,每日都有大部分的行人路過,若是貿然射殺,必會傷及無辜。”
“哼,豈有此理,你就等著回去重新當你的小兵吧!”扶蘇狠狠地留下一句威脅,眼看林躍的身影要淡出自己視線,而這些士兵又都不肯配合。情急之下,扶蘇哪管什麼公子禮儀,竟然運轉體內玄功,連一點借力的東西都不要,就這麼飛身竄上了三丈高的屋頂。看的街上行人大聲叫好,似乎都忘了這位是堂堂公子殿下,而並非那些表演雜耍的江湖藝人。
扶蘇剛一踏上屋頂,便開始對林躍展開一連串的攻擊,不過這屋頂上多為瓦片,一不小心就有可能摔下去,所以在攻擊林躍的同時,扶蘇也不得不分出一部分心神,控製好自己下盤的穩當。這樣一來,扶蘇的攻擊勢頭就減弱了許多,這正中林躍下懷,被他連躲帶閃的接下了扶蘇不少攻擊。
兩人就這樣,一前一後不一會工夫,便來到了東城的城門口,這裏已經集結了數萬禁軍,黑壓壓的一大片擁堵在城門下方,這幾乎成了一個巨大的肉盾,就算林躍把這些人全都殺盡,估計想要出門也得將這屍體清理到明日。不單是城門下人數密密麻麻,就連城牆上,也都排滿了弓箭手,就等林躍現身。
林躍和扶蘇在屋頂上的殺鬥,雖然那些地麵上的士兵看不見,可是這城牆上的弓箭手卻都看得真切。見到林躍已經跑至兩百步以內的射程範圍,頓時上萬支箭矢,就像是不要錢一般,從這些士兵手中射出,而且一波接著一撥,根本是不計代價也要把林躍叫啥的那種。
看到前有箭雨紛紛落下,後麵的扶蘇也都窮追不舍,此時的林躍麵上卻無任何焦急。隻見他手中突然一道紅光竄出,無堅不摧的光芒,直接就把腳下的屋頂打出一個直徑半米的大洞,剛好容得林躍落下。隨後不到眨眼時間,那陣箭雨才叮叮當當的射在屋頂瓦片上,當然,同時被射中的還有,來不及收住腳步的扶蘇。
不過,這扶蘇明顯比林躍算計的要頑強許多,即便是這滿天的箭雨,可是扶蘇還是在隻手間撐出一股氣盾,將這些箭矢紛紛擋在氣盾之外。那些弓箭手在看到同行的還有扶蘇之後,也都不禁麵色大變,慌忙放下手中弓箭,不過還好,看樣子這扶蘇公子實力驚人,區區箭矢並未對他造成傷害。
心中怨怒,扶蘇更恨不得將林躍剝皮生啖,這種卑賤的人物竟然讓自己差點受傷。揮手間,扶蘇隔空一掌便將林躍剛才破開的屋頂,打出一個大洞,然後便也隨之跳入其中,誓要抓住林躍。可是在扶蘇跳入的那一刻,林躍卻已經從那屋中窗口跳出。
聽到其中聲響,料想這扶蘇也應該正處於屋中,林躍遂對著屋中高喝一聲“扶蘇公子,保重了!”說罷,林躍手紅光閃出,接著邊看到整個房屋的幾處梁柱紛紛折斷。沒了梁柱支撐,諾大的瓦房沒了受力之物,頃刻間便轟然倒塌,隻留下漫天的灰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