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緊閉起的雙眼上,長長睫毛不住的顫動,因為緊張而皺起的瓊鼻正急促的呼吸著,顯然是被自己的舉動給嚇到了。見此,林躍心中不禁大呼過癮,讓你丫的對我那麼狠心,現在該我整你了吧。想著,林躍不禁有些惡意的把嘴湊到了關琴的耳邊,對著關琴的耳朵輕輕地吹了口氣,溫熱的氣流吹拂過關琴的耳垂。頓時,一股酥麻的感覺流變關琴全身,從來沒有過與男生近距離接觸的她,被林躍這個充滿了挑逗的舉動,嚇得一屁股坐了下來。
痛,好像撕裂般的疼痛從林躍腿上傳來,原來剛剛關琴因為害怕,正好一屁股坐在了林躍的傷腿處。自作孽不可活,不知哪位先賢的話出現在林躍的腦中,來不及多想,林躍慘叫一聲,將腿上的關琴扯開。
短褲上,此刻已經溢出了大片的鮮血,看得關琴是一陣驚慌失措,沒想到自己的屁股有這麼大威力。慌忙中,隨手扯過一塊紗布,趕忙替林躍按住傷口。其實關情也是好心,誰想卻越幫越忙,慌忙中錯按到林躍的箭頭處,疼得林躍又是一陣慘嚎。
在古代,縣令為一縣之長,是有品有級的政府官員,處理一縣之事物。尤其是先秦時期,郡縣製剛剛施行,那時候縣令手中權力之大,民政、監察、軍事等,實際情況就相當於一個萬人大小的諸侯國。如今祁陽縣令被人劫殺,這明顯是給了朝廷臉上扇了一巴掌,咱們那位皇帝可不是吃素的,要讓他知道了,非得來個血洗祁陽,寧可錯殺一千也不肯放過一個。
這祁陽縣令劉庸政,也確實當的是一個愛民如子,為了不以一人恩怨而搭上全縣人的性命,隻得暗自吞下這口惡氣。不過不上報朝廷,就不代表他劉大人會放過那些賊人,當晚回到縣署,劉庸政便將縣尉劉真叫來,命他點兵五百徹夜追查賊人下落,那時每個縣的的服役人數約為八百,如今一下出動一半以上人數,可見其怒氣之大。
他們哪知道,此次並非普通的強人打劫,而是‘楓葉’的殺手假扮。現在任務失敗,人家早已第一時間撤離了九江郡,那還會等著劉縣令親自帶人來抓呢。果然,到了第二清早,劉真才拖著疲憊不堪的身子回到了縣署,一夜時間祁陽縣城都讓它翻了個遍。卻也沒有找到任何強人蹤影,隻得無功而返。
到是劉縣令,雖然受了些驚嚇,但休息一夜卻也麼什麼大礙。這才想起來把林躍那茬給忘了,忙一拍腦門叫來了扈從,命他準備一下,自己要出門尋訪一位貴人。
見自家老爺昨天剛保住一條命,今日又要出去折騰,大感心疼的劉夫人忙止住了劉庸政道:“你昨日幸虧是得人相救,這才幸免於事。今天剛回來,你不老老實實的呆在縣署處理公務,卻又跑出去,難不成你還想被強人劫殺嗎?”
劉庸政是個典型的妻管嚴,這不,一般聽到自己夫人有些慍怒的口氣,連忙解釋道:“夫人息怒,為夫今日出去,真是去尋那昨日就我的壯士。我昨日見他收了重傷,心中不甚放心,今日一去,正好將他請來。一是報答他救命之恩,二是見他昨日傷勢不輕,今日也好叫來城中最好的方士為他診治。”
聽到自己丈夫原來是去報恩,劉夫人也不再阻攔,古時候的人最注重的就是忠、孝、義,三者缺一不可,尤其是為官者,更不得違背其中之一二。自己的丈夫如今是去行那仁義之事,這做妻子的怎能去阻攔呢,想到這,劉夫人這才點了點頭。
也許是想到了什麼,剛要轉身的劉夫人忙停住身子,有開口道:“我昨日與你說的那事,你考慮的怎樣了。”其實這事也沒什麼,原來是劉夫人的堂弟,也就是那看門的王二昨日突然想舉薦一人,並求劉夫人幫忙,讓他在縣令那兒吹吹枕邊風。
其他人倒也算了,可如今提出這要求的卻是自己,那個從來不幹一件正事的堂弟,這讓劉夫人很是為難。可是,為難歸為難,劉夫人的心裏還是偏著娘家人的,拗不過王二的請求,便在劉縣令回來的當晚像他說了此事。
經自己夫人這麼一說,劉縣令一拍腦門,想到了這麼一回事,隨即哈哈大笑道:“我當是什麼事呢,就你那不幹正經事的堂弟啊……”
忽然間,劉縣令見自己夫人變了臉色,知道他是有些怒了,這才改口道:“嘿嘿,夫人放心,為夫怎麼可能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