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拍掉了手上的灰塵, 目光落在那一把鎖上,若有所思:“我就說宿年怎麼能這麼輕易地丟下纏情珠,敢情是在這裏布局呢。”
傳說擁有纏情珠的人能夠控製人的感情,指定讓某個人去愛一個人,他就會無條件地服從。
像是苗疆的情蠱。
關於纏情珠的來源,宿恩澤跟我講了,本來是一對有情有義的戀人,後來被生生地拆散了,然後化成了兩顆珠子留存於世。因此纏情珠也是有性別的,一男一女,唯有兩顆纏情珠聚集在一起才會產生作用,一顆的話……基本不會有什麼用處。
兩個人使出了吃奶的勁,對著門是又拍又打,弄了半天也沒有半點效果,鐵門依然是巋然不動。
最終,他們放棄了。
腳步聲漸行漸遠,我撥開了眼前的一片樹葉,遠遠地能夠看到他們越來越小的影子,最終成為了兩個黑點,消失在視野之中。
雙腿蹲的麻了,待到他們徹底不見了,我才大著膽子舒展了腰身,反手將身上沾染的枯葉拍打掉,貓著腰來到那扇鐵門之前。
帶著滿腔的疑惑。
畢竟剛才那兩個人弄了半天都沒能進去,而我的實力和他們比起來肯定就是小毛毛,想到這裏我不禁起了懷疑。
不管了,先拚一把,至於結果如何,不行再說。
我伸出手去,一股強烈的能量從門裏噴出來,在那能量的作用之下,身體控製不住地往後仰過去,然後,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好在樹葉比較鬆軟,雨後的泥土也沒有那麼硬邦邦,這一下摔得雖然比較狠,但我除了屁股疼點,毫發無傷。
樹葉掃在我的額頭上,癢癢的,我撥開半枯的葉子試圖站起身來,側目的刹那,卻是發現地上有一塊玉石,有半個都埋在土裏,散發著溫潤的光澤。
不會有人隨隨便便掉一塊玉石在土裏的,況且這玉石看起來……檔次不低。
這樣想著,我發揮了長指甲的優勢,把玉石從土裏摳出來,放在手心裏擦了擦。跌跌撞撞地走了沒兩步,努力地和鐵門保持相應的距離,才發現門上有一個痕跡。
抱著試試看的態度,我把玉石放了上去,哪知道剛剛好,合著那銅鎖隻不過是個擺設,真正的鑰匙在這裏。
結果……並沒有什麼動靜。
難道是接觸不良?
大拇指頂著玉石使勁往裏戳了戳,很突兀地,一行字出現在門上:“指紋識別成功,主人,請進門。”
話音終止。
“轟——”
劇烈的聲音之中,鐵門由下而上漸漸開啟,帶起了一堆濕漉漉的泥土。
等進了門,光線瞬間黯淡下來,我掏出早就準備好的手電筒四下照過去,這裏是一處暗道。從小對於黑暗我就有一種特別的恐懼,步履蹣跚地走了一段距離,剛剛那機械性的宋體字再度浮現在腦海。
主人,請進門。
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