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夜麟的腿上，他的手停在我胸前，因為掙紮我的衣服有些淩亂，看起來曖昧之極。
刷的一下，一股熱浪翻湧上來，我的臉頰有些發燙。
夜麟認真的話語清晰地浮在耳畔：“我和楊杉杉沒有大婚，那日你所看到的，都是聶無期想讓你看到的，是假象。”
假象。
兩個字宛如晴天霹靂。
記得我端著酒杯從宴席上出來，跌跌撞撞地到了亭子裏，所看到的那個夜麟，也是假的了？
對此，夜麟點點頭：“都是假的。聶無期知道你會懷疑，所以特意弄了一個局中局，那一日你所看到的所有的夜麟，都是假的。”
所謂滿堂賓客，所謂洞房花燭，一切都不過是楊杉杉的臆想而已。
而我卻是當成了真的，隻是因為……當初在靈血玉那裏看到的事情，將我對夜麟的印象局限了。
所以，我才會上了聶無期的當，所以才會毅然決然地離開。
“所謂的真相，也是假的了？”
我窩在夜麟的懷裏，仰著臉看他。他眉眼深深，眸中有淺淡的旋渦，仿佛深不見底的大海，看不透，也望不穿。
分明有一絲嘲諷從眼底泛出來。
微涼的指尖戳了一下我的鼻尖，單薄的唇一張一合：“笨蛋。”
明明是責怪的話，從他的嘴裏說出來，卻多了幾分寵溺的味道。
我狠狠地掐他大腿，夜麟悶哼一聲，身子蜷縮成一團，直接將我扔在了地上，痛過之後，還沒等我起身，他就壓了上來。
“想不想聽到底發生了什麼？”
“想。”我不假思索地回答。
然而某夜給我挖了一個大坑，當即說道：“那就把你給我……”
他的話音帶有某種蠱惑力，我的小心髒居然動了一下，不過還好，理智打敗了衝動。我一巴掌打在夜麟後背上，衝著他喊道：“有話快說，別整這些有的沒的，宿槿他們還在等我回去，我告訴你，我可是很忙的！”
“我也很忙。”夜麟撩起我額前淩亂的發，毫不客氣地印上一個吻，還故意弄得聲音很大，我正要掙紮，唇就被封住了。
微涼的舌撬開牙齒，滑入了口腔，在裏麵肆意地遊走，席卷著屬於我的一切。
低低的聲音在耳畔響起：“多日不見，你連如何取悅我都不清楚了嗎？”
令人臉紅心跳的音色。
在他的逗弄下，我的身子軟成一團，但還是憑借著強大的意誌掙紮著起身：“你不要岔開話題。”
夜麟斜躺在地板上，衣衫半解，露出了精壯的胸膛，還故意眨了一下眼：“不逗你了，當時聶無期對你動了手腳，你所看到的並不是完整的事情經過。記不記得其間你受了傷，我們找他治傷？恐怕就是那個時候，他給你吃的藥出了問題。”
“那麼事情的經過……是什麼？”心底裏再次燃起了一簇希望的小火苗，多麼想要我所看到的那些都是假的，繼續維持著夜麟的良好形象。
然而夜麟說：“是聶無期誘導我魔化的，也就是說，你所看到的，我做的那些事情，都是真的。”
大腦突然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