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放這麼多嘛!碘是很貴的,你多放一點,他多放一點,你知道會損失多少嘛?”化學鄭老師站在馮庭烈的身邊,指點他的實驗,“把火關小一點,酒精也不是很便宜!”
馮庭烈翻著白眼,淑了梳額頭的發,撅起嘴,吹了幾下頭發,一甩新染的紅發,不耐煩的說道:“不做不是更便宜?”
“你的學費是很貴的,難道你想白花嘛?”把鼻梁上的眼睛向上推了推,鄭老師質問道。
“媽呀!”馮庭烈大叫,捶了下操作台,“老師罵你駕的牆紙不會是人民幣吧?”
一旁的沈明勳笑了起來,可是鄭老師卻一本正經的回答:“當然了,我家的牆紙就是人民幣啊!我花了很多的人民幣,1平米10元錢,再加上手工費,平均下來,要11元呢!”
沈明勳和馮庭烈對視一眼,天啊!世上真有這種人啊!
馮庭烈挑起大拇指,佩服的說道:“你狠,鄭老師,你真狠,服了!“
“喂!這位同學,火不要開這麼大,很浪費的!”另外一個同學的火苗,吸引了鄭老師的注意力,趕緊去製止。
“真是錢串子!”馮庭烈搖著頭歎服道。
沈明勳把手搭在馮庭烈的肩上,撈起一縷他的紅發,道:“你不覺得自己的頭發有點過火嗎?”
“我特意要的,要火紅火紅的!”馮庭烈得意洋洋的說道。
“男人留長發,我真的不是很欣賞哦!怎麼辦才好呢?”沈明勳為難的說道,另一隻手悄悄的抄起剪子,“要不試試我的手段!”作勢就要動手。
沈明勳手中的剪子圍繞著馮庭烈的頭發轉,但卻一點也沒有礙著他的頭發,馮庭烈不修邊幅,可以穿著不同的球鞋上賽場,對頭發卻寶貝的緊,特製的梳子每天都要梳十幾次,隻要不是在球場上,隨時都能看見,上課的時候梳,在廁所的時候梳,在吃飯的時候梳,總之平均三天換一個頭型,一個月換一個顏色,早上必有一個小時在整理頭發,晚上睡覺的時候,必有一個小時在養護頭發。
“沈明勳,你敢碰我的頭發,我就跟你玩命!”
“我沒碰你的頭發,是剪子碰的!”
兩條人影各有攻守,一旁的同學都停下所有的工作,連聲叫好,安安更是跳腳大叫:“明勳,加油!”完全吧鄭老師的聲音掩埋下去。
朱寶新神情複雜的站在門外,忽然感覺有人在背後拍拍自己,猛然火頭,竟是校長,“您……”
老校長嗬嗬一笑,道:“很負責任,不是自己的課,也來視察視察?”
朱寶新摘掉眼鏡,像是變魔術一樣,立刻變得英挺起來。
“嗯,你還是不戴眼鏡帥多了,走,跟我聊聊!”
“別,我可不想讓人看見……”
“這邊沒人來!”校長率先走向實驗樓的頂樓,“那天,你報到的時候,嚇了我一跳,我最帥的學生怎麼成了這個樣子了,一點都不像你了!”
“看來,我的偽裝還是很成功的!”
“跟他們相處的如何?”校長轉入了正題。
“不怎麼樣,剛才你不是已經看見了嗎?他們有上課的自覺嗎?”
“泄氣了?失望了?”校長反問道。
朱寶新歎道:“能不泄氣嗎?這個沈明勳一呼百應,有計劃,有方案想把我們所有的任課老師都趕走,再不想辦法的話,楊老師就頂不住了!”
“我也聽說了,他們再沈亞的課上非常的遵守紀律,其他的課,差不多就和剛才一樣,但好像不會欺負老師,唯獨對楊老師,很不客氣,連續哭了三節課了!這是沈明勳的計劃,相互分化,各個擊破!”
“這個小子挺有頭腦的,校長,你怎麼能容忍他這樣呢?”
“你上學的那會,跟他差了那去了?就是他比你帥點,比你有錢點,剩下的調皮搗蛋還不都是一樣?現在看不慣了?那會,你不得意洋洋嗎?”
“哎呀!您提那些做什麼?我沒有沈明勳帥嗎?”朱寶新擺了一個pose,眨眨眼睛!
“還是那個德行!”校長笑了起來,充滿了回憶的味道。
“我想了個辦法,不出意外的話,暫時可以解決眼前的危機,不過沈明勳這個小子,心裏想什麼,讓人難以琢磨,我也不知道管不管用!”
“對!我就是希望,你用他的方法把製服,這樣他才能老實,要是依靠老實的身份壓他懲罰他,就會適得其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