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二一班新任的班主任兼數學老師朱寶新,對著滿教室的空氣,目瞪口呆,不用懷疑,是一室空氣,不光美人,連桌椅板凳都沒有,唯獨就剩下掛在牆上的黑板,還有上麵的幾個大字:歡迎新老師。
人呢?朱寶新用力的眨眨眼睛,沒有,走出教室看見門上明明就寫著高二一班,沒有走錯啊?難道是自己做夢嗎?學生們去那了?朱寶新的腦袋裏打了無數的問道,忽然間,校長的一句話閃進了進來:“以後上班,一定要帶著速效救心丸,有空的話多看看佛經,練練太極。”這一定是應付突發狀況的對策,是了,我的學生向我宣戰了,我現在是應該吃救心丸,還是看佛經,練太極呢?救心丸和佛經都沒有,那隻好練太極了,朱寶新擺開架勢,一招一式的練了起來。
門外的人探頭探腦了好半天,也不明白,朱寶新想幹什麼,隻好拿起電話,“零號,零號,我是一號,目前地點二一高地。”
“我們不是在拍電影。”
“是,情況特殊。”
“怎樣?”
“……他在打太極。”
…….
“很好,繼續,注意掩護!”
“是!”
看著掛掉的電話,沈明勳的臉上露出似有若無的笑容,打太極,有意思,看來校長找了一個高手,拿出董奇偉給的各科老師的資料,沈明勳仔細研究,下一個是語文老師沈亞,脾氣火暴,她麵對空無一物的教室會怎麼樣呢?幸好,把桌子板凳都搬出來了,否則,沈亞一定會犯上破壞公物罪的!
過了一節課的時間,沈明勳再次撥通了電話,道:“情況怎麼樣?”
“老大……老大…….”一號沒有說完,一個暴烈的女聲就傳了過來,“王八蛋,我不管你是誰的小兔崽子,我限你三分鍾之內到我的麵前,否則,嘿嘿,你就慘了!”
“哼!做夢!”沈明勳掛斷了電話,懶得聽她的囉唆。
可惡!“臭小孩,死小孩,敢掛我的電話?看我怎麼收拾你!”沈亞氣得頭發都直了。
“老師……我可以走…….走了嗎?”可憐的一號在沈亞惡魔般的笑容下,突然想,從三樓跳下去比較好受一些!
“看來我們的計劃並沒有受到預期的效果。”陶爾夫一針見血的說出學校的情況。
馮庭烈皺著眉說:“不會吧?連我都覺得咱們很過分,他們會受得了?”
“當然會受不了。”陶爾夫肯定的說,“隻是他們受不了的方式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明勳到底怎麼了?”
“聰明!”明勳一向欣賞陶爾夫的腦袋,“他們一個打太極,一個打人。”
“啊?!”馮庭烈,安安,牛均都驚呼起來,隻有陶爾夫輕輕的說了句:“好戲就要上場了,鑼,敲得挺響,就是不知道…….”陶爾夫隱而未說,與明勳相視一笑。
“喂,你們兩個優化直說行不行?每次都不清不楚的,讓我們三個笨蛋猜來猜去,直接一點啊!”安安受不了的大叫。
馮庭烈卻道:“這有什麼不好!動心眼的事,當然是心眼多的人動嘍!我就是明勳的槍,明勳指那,我就打那,問那麼多做什麼?費神,費力,費吐沫!”
“再費下去,你就成廢物了!”
“你說誰呢?”
“你——馮庭烈!”
“你不要一位自己是女人,我就不扁你,惹急了我照扁不誤!”
“你以為我怕你啊?有本事就來啊!”
“停——”牛均大叫。
“幹什麼?”安安和馮庭烈一起朝牛均開火,話一出口,馬上有同時說道:“你幹嘛學我說話?”
“是你學我說話!不要臉!“
“不要吵了!我是想問,既然你們吵架,就把你們的蛋糕給我吃好不好?”明勳家的蛋糕好吃的不得了。
“休想!”安安和馮庭烈同時捍衛起自己的蛋糕,陶爾夫會意的一笑,這對歡喜冤家啊!
牛均不忍的看了看蛋糕。
“別看了,不給你吃,是為了你下半生的幸福考慮,以後你不想隻讓人看見你的肚子,而看不見你的腦袋吧?”
“我好想吃,我好想渺渺!”牛均可憐兮兮的繼續注視瞬間減少的蛋糕,哀怨的說。
明勳瞟了他一眼,說道:“我也很想她,可惜人家不想我們。”
安安不明白的問:“明勳,你為什麼會喜歡殷渺渺?極力的讓她成為學生會的一員?還對家政社另眼相看?”
“你——一朵燃燒的玫瑰,王凝意——在陽光下迎風起舞的玫瑰,殷渺渺就是沾著露水的玫瑰,我隻不過想同時看到你們在一起的樣子。”
安安鄙夷的說:“你還真太抬舉我了,竟然把我和王凝意擺在一起,哼!”
“是呀!真夠抬舉你的!”庭烈嘲笑道。
安安柳眉倒立,就要發作,陶爾夫及時阻止他們的戰爭道:“好了,現在最重要的是明天怎麼應付老師。”
“不,是對付老師!”明勳糾正陶爾夫的措辭。
“有什麼不同嗎?”牛均納悶的問道,庭烈一巴掌打在牛均的後腦勺上,“笨,這都不知道!明勳,告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