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舒儀驚詫的叫喚,理所當然地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注意力。就連一向自持鎮定,臨陣不亂的傅老大也抬起了眼眸,略帶好奇之色地看過去。
刷刷刷!
藏在牆後的孫寒秋迎上幾道神色各異的目光,身子徒然一頓,豁然縮回頭。刹那間,背已經抵在堅硬的牆上。
一係列大幅度動作,導致原本酸脹難忍的腰部像扭斷一般,鑽心的疼痛。
她忍不住吸了口涼氣,心裏狠狠地把某人咒罵了一番,平日看起來衣冠楚楚,誰知一沾床就變成了禽獸,一點也不懂憐香惜玉。
此刻孫寒秋癱軟無力,渾身無力地靠著牆,該死的,剛剛那一陣猛烈的風雨,幾乎要把她的精力耗盡了。
仲瀟樺捕捉到那顆腦袋縮回去的一瞬間動作,覺得有些好笑,什麼時候,她也會害羞了?
前一刻,她還是潑辣地母老虎,膽大包天地誘惑他,對於如此赤·裸的勾·引,一向相信自己能夠控製得有條不紊,然而這次竟然失算,他失控地想要把她食入腹中。
激·情褪去後,他竟然對殘留的餘溫依戀不舍,仍然流連忘返於那瘋狂的舉動中。
意猶未盡,卻令他下腹升起一股難以控製的燥熱。
他一時還不感相信,懷疑是不是自己太寂寞了,所以對一隻徒有身材的母老虎有些非分之想。
自我說服後,又恢複了戲弄的態度,仲瀟樺滿臉惡笑地說:出來!別躲了。大家又不是不知道昨晚你和我幹了什麼!”
直言不諱地托出昨夜他們所發生的事情。
孫寒秋在心裏把他剁成八塊。
強忍著怒意,挪動身體趴在牆角,小心翼翼地冒出顆頭。
驀地感到頭皮發麻,拜托別跟審犯人似得看著她成不?
孫寒秋幹笑幾聲,“你們……你們怎麼都來啦?”
“你失蹤一天一夜,幸好我們在警察全城搜查之前趕到了這裏。你還好麼?”許萌好奇地打量僅露出來的一顆腦袋,麵色有些蒼白。
孫寒秋暗驚,原來她已經睡了一天一夜!
難怪四肢無力,一點支配力氣也沒有。
“嗯,嗯,還好啦。”好到想衝上去,把笑得滿麵春風,厚顏無恥的某人脫光,鞭屍示眾。
孫寒秋故意拖拖拉拉,結果被一直沉默不語的溫如暖一語道破:“那你怎麼還不出來?”
呃……孫寒秋牽強地拉開嘴角,笑容好不僵硬,“暖暖啊,要不你們先回去吧?等下我自己回去。”說著朝溫如暖擠眉弄眼。
在溫如暖還沒發音時張舒儀搶先說道:“都來這裏了,要回就一起回兒呀。還有專車接送呢。”
孫寒秋欲哭無淚,委婉地說:“我這裏,還有點不方便,你們先回去啊。”
仲瀟樺聽了也是好奇,不過眼裏的玩笑意味更甚。“有什麼不方便的?我剛才還見你活蹦亂跳,凶猛的很啊。”
當場,聽見的人都忍俊不禁地笑著,孫寒秋覺得臉發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