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朧的月色覆蓋了整個大地,我安靜的躺在舒服的車廂內靜靜聆聽著難得的安靜。一切似乎都這麼平靜,讓我忘記了前幾個小時我還在辦公室裏拚命的工作。我,一個才大學畢業的新人。憑著老爸的一絲薄麵,我進了這家中美和資的企業當了一名統計。每天都要統計n多的資料,大腦超頻,身體也機械了,想我1米8的身高完全浪費了。哎,不知不覺中我進入了甜蜜的夢鄉。
夢中的甜美假象使我暫時忘卻了明天還要繼續的統計那些該死的文件。過了很久,車以過了好幾個站了,突然車身一陣顛簸,車廂內一陣嘈雜,緊接著一陣巨大的撞擊聲我被從座位上彈到了過道上,我驚恐的睜開朦朧的雙眼,四處揮舞著手臂,又而感到一雙雙腳從我身上踏過,在這種情況下不暈的恐怕沒幾個,所以我理所當然的也暈了過去。
“哎,太可惜了,年紀輕輕就去了。”嘈雜聲將我吵醒,我睜開眼,四周有很多人正圍著我,嘴裏唧唧喳喳不知在說些什麼,“讓開,讓開。”兩個身穿白色大褂的人驅散了周圍的人群,將一塊白布搭在我的臉上。“你在幹什麼。”我不明白的吼起來,伸手將白布從我臉上扯開,但手卻直接穿過了白布。愕然!我幹脆坐了起來。一樣,我的身體一樣穿過了白布。“怎麼會?”我不安的看了看自己的身體,沒什麼兩樣啊!眼神在不經意間掃視了一下身後,一具全身蓋著白布的軀體。“難道........”我整個人迅速的站了起來,那軀體在眼熟不過了,雖然蓋著布,但是看了十幾年的自己的軀體我還是認得出來的。“我死了?”我輕聲自問道,目送著別人將我自己的軀體抬走,好奇怪的感覺。突然一陣光從我頭頂閃下照在我身上,我身體不由自主的向上飄去,不一會滿城的燈火就以在我的腳下了。“我會到那去啊?天堂?地獄?我死了我的父母怎麼辦啊?他們還沒享一天的福啊!他們知道我死了他們會怎麼辦啊?”我不住的想道,直到我的意識消失。
當我還沉浸在哀思中時,突然一大口液體湧入我的鼻孔和口腔直製腸胃,窒息感延伸到心髒。我猛的大吸口氣,卻得來更多的液體。我張開眼,四周全是水,我不是死了嗎?這是什麼地方啊?我正準備想,但窒息感以容不得我在思考了,奮力的張開雙臂,向上遊去。還好我落得並不深5秒時間我就到了水麵。我爬到岸邊,無力的躺在沙灘上,重重的吸了幾口新鮮空氣才舒服過來。“這麼說我還沒死了!我死了我就不會有窒息的感覺了吧!”我心裏想道,又使勁打了自己一下,很痛,有感覺:“看樣子我還活著”我露出了甜甜的笑容。而後問題又來了,這是那?四周是荒漠,隻有我前麵有一個寬約5米深不見底的湖。我的笑容一下子變成了苦笑,腦子裏全是???。算了,現在想破了腦子也不知道我在那,隻有找一個當地人問清楚了。我踉蹌的站了起來,拍拍身上的泥土,不知雲雲的向荒漠中走去。
走了大約一個小時,除了黃沙和仙人掌外我沒看到任何生物,該死的太陽不知疲倦的烤著大地烤得我口幹舌燥,有種想睡午覺的衝動,腦子也模模糊糊起來。透過雙眼看著前麵全是水霧的畫麵,我越發越沒力了。突然,在我前麵50米處出現了一間歪歪曲曲的木屋,木屋頂還掛著一杆旗扭曲的寫著“水”字。“水!”我扯著幹澀的嗓子說道。拚起最大氣力向它衝去,一頭撞開大門,邊跑向櫃台邊吼道:“百事加冰,快!”最後跌倒在櫃台邊,等了半天,楞是沒人睬我,我鼓起力氣,爬上櫃台。好幾個穿單料布衣的奇怪男人正圍著一個坐在椅子上身穿純白長袍的人,之所以叫人是因為那人被擋了大半看不見長相不知是男是女。管他呢?我可是口渴的要命啊!環顧四周,櫃台邊上正好有一個木製水桶,有幾滴小水珠滲出。我滿懷期待的爬向那個水桶,耳邊傳來陣陣嘲雜聲。不管了,水要緊。爬了小下我終於抱到了那水桶,果然有水,有水我就不客氣了,整個人埋進了水桶暢飲起來。好久,等身體各機能恢複了之後我舒服的又躺到了櫃台上,但眼角不經意間看到了幾個躺著的東西——屍體。那幾個穿布衣的男人的屍體,而椅子上還坐著那個人。“啊~~~~”我一陣驚歎,那是個男人,相貌卻異常的驚豔,恰到好處的五官,白皙的皮膚,雙目懶懶的盯著桌上的木杯,嘴角略微上翹衝滿了藝術的氣質。腰間別著一把銀白的細劍,劍柄處沾有點點血跡。“你知道嗎,那水是我買的。”那男人突然轉向我,懶懶的問道。我正看的發呆,被他這麼一問整個人頓時楞在那裏。他閉嘴笑了笑,手一伸,我旁邊的水桶朝他飛了去落在桌上,他從水桶裏舀了一杯水喝了口,“這些人都是你殺的?”我坐起來,劃到櫃台後邊。“我剛才動手的時候你不是都看到了嗎,還問我。”他放下杯子,笑道。我挪動著雙腳,向大門處移步。“嗖”一聲清響,一把細劍插在了離我腦子5厘米處的木版裏“如果你再往前走一步,那這把玄劍就會插入你的腦中。”他輕笑道,隨手一揮,劍從木版裏脫離,在空中劃了個很優美的弧線最後回到劍鞘中。我呆在原地,不知所措。“坐啊。”他指著他旁邊的木椅,依舊笑著。我呆呆的走了過去坐在木椅上。“小兄弟也是為林家堡的七訣劍譜而來的吧!”細唇慢慢沾了下水杯。“七訣劍譜?啥東東哦?”我心裏暗想道,便開口答道:“我可不是為了什麼七訣劍譜才來的,而且我也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我家裏還有父母,你若殺了我他們就沒依靠了。”“小兄弟,是誰說我要殺你,”他衝我笑笑,“這是洪荒蠻地,單憑你一人之力走不出去就已經死了。”“啥地啊?”我吃驚的問道。“既然你不是為了七訣劍譜而來,我想我可以幫助你出去。”他若有所思的說道,末而又加了句,“我送你出去後切不可對他人提起遇見我的事,否則.......”他摸了摸腰間的劍。“我了解,我了解。”我急忙脫口而出,鬼才想把遇到他的事說出去,到時警察把我也當成殺人犯就完了。“走”他話音一落,身形一閃就消失了,接著一股強大的氣流將我拉了出去,我呈一個很奇怪的姿勢快速的朝某處飛去,他在前麵很瀟灑的飄著。我不得不承認飛的速度很快,身下的黃沙如奔流的河水般向我身後閃去,我努力張大眼睛,想看清這奇妙的時刻,無賴,風太強了,雙眼的刺痛使我不願再睜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