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酒不錯,他們迷迷糊糊的想著,然後才看到那些人並不是夢境一樣的隻能在遠方徘徊,慢慢的,那些人就走到了他們的身邊。這是個酒館,卻是個家徒四壁的酒館,或許連這個也算不上,因為他們三個親眼看著那些人一腳把牆壁給踹塌了,一群人從破洞裏蜂擁而入。
這酒館不大,不一會就已經顯得擁擠了,他們三個迷迷糊糊的數了一下,發現差不多有二十多人的樣子。也許是喝了酒的緣故吧,他們忽然覺得有種豪氣在胸口激蕩起來,然後他們其中的一個就忽然站起來,手指指著那些人中的一個,指尖緊緊挨著那個人的鼻尖。
“說,你們是來幹什麼的!”他醉醺醺的說道。
那些人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反倒是被他指著鼻尖的那個人,伸出兩根纖細的手指,把他粗短而且布滿油汙的手指拿了下來。露出一絲溫和的笑容,“請問,你們就是張司令派在這裏的人嗎?”
語氣有點客氣,這樣最容易讓別人誤會了。於是三個人幾乎一瞬間都醒了過來,他們看著年輕人,把他當成了張司令派來把自己派回去的人,於是他們三個恭恭敬敬的說道,“沒錯,公子,就是我們三個。如今我們已經在這裏好多年了,早就希望……”
他想說早就希望有一天能被張司令叫回去,可是他沒有說完,就聽到年輕人的手指卡卡的響了響,然後他臉上的微笑突然消失了,這消失有點快,以至於三個人還沒有弄明白發生了什麼事,就聽到年輕人說道,“是你們就好,兄弟們,給我打,往死裏打。”
前一部分的話是說給三個人聽得,後一部分是給他帶來的那些黑衣人聽得,那些人本來都在看著,這時候聽到了命令,頓時都不客氣起來,拳頭一個個地砸上來,三個人一下子被砸到在地上。他們還沒弄明白發生了什麼,其中的一個人還想說什麼,可是他張了張嘴,一個大漢就已經把拳頭揮了過來,猛地砸在他的嘴上。
凋落了一地的牙齒,他捂著嘴,還來不及翻身就又被人接著打了起來。
這場架一直打了大概有一個多小時,最後的時候,他們走的時候留下了一樣東西,
這時候三個人才明白那些人為什麼來了。又為了什麼打了他們,隻見那是一個小小的白色旗子,旗子的中間是一片用黃線繡成的花紋,花紋彼此盤錯,構成了一個虎頭的形狀。旗子的旁邊還有一封信,那是那些人留下來的,是留給他們的司令的。
也許就是為了傳信,這才沒有殺了他們三個人吧。他們看著那封信,又想起剛才那些人的態度,心裏不住的發冷,不由得想到。
不管怎麼說,他們總算可以回去九龍城了,可以直接見到他們的張司令了。也許未來的某一天,張司令也會提拔他們也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