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瑜眼中帶著幾分玩味,輕笑:“本宮倒是不知,這冉姑娘身邊的丫鬟,半夜鬼鬼祟祟的在這裏做什麼。”看著如螢的麵色變得慘白,心中有幾分困惑。
這如螢和那柳瑩兒之間,差別還真大。如螢哆嗦著嘴唇,看著楚瑜。
“柳瑩兒,京都人士,父母雙亡,和鄉下堂哥做了一對兒亡命鴛鴦。隻可惜那堂哥也是個混的,為了些黃白之物便將堂妹賣做奴仆,如螢,你可知這麼個故事?”楚瑜好整以暇地等著如螢的回答。
如螢心中一片恍惚,柳瑩兒,這名字她多久沒有聽到了?但還是嘴硬:“奴婢不知公主在說什麼。”
“不知道無妨,本公主知道就行。不過這半夜偷偷摸摸來煎這虎狼之藥,可是那堂哥的孩子悄悄落在你肚子裏了?”楚瑜打量著如螢,眼神犀利。
這吊唁期間,如螢也隻能是一身白衣,但是依舊能看出那身段兒來。最誘人的就是如螢那纖細的腰肢,盈盈一握,帶著幾分誘人的媚。不過嘛,楚瑜一想到那纖細腰肢下還帶著的孩子,就覺得如螢實在是配不上這身白。
如螢這會兒也冷靜了下來:“公主在說什麼,奴婢不知。”藥已經涼了,如螢打算趕緊喝下去,一旦事情結束,哪怕是楚瑜,也奈不了她如何!
楚瑜隻是笑著從懷中拿出一物,掛在指尖兒,笑著:“不知如螢可見過此物?”一水紅色的肚兜,上麵繡著那鴛鴦戲水,更要命的是那上麵還端端正正用絲線繡了兩個字,“如螢”。
如螢反駁的話一下子卡在咽喉,吐不出,咽不下。如螢的表情一下子變得陰狠起來:“二公主,明人不說暗話,這公主的來意,可敢和奴婢說說?”
楚瑜這才真的放鬆下來,藥渣,加上這個肚兜,還有穀藺的證詞,足以將這個丫鬟打入深淵。也就不再兜圈子:“隻要你,唯吾所用。”
微微眯起那好看的鳳眼,一字一頓念出話兒來。如螢卻笑了起來,目光中全是不屑:“二公主莫要忘了,奴婢可是表姑娘的人,又談何唯你所用?”
“有用無用,自有本宮定論。可別忘了,本宮現在還是你的主子,有這樣的證據,本宮也有那個權利將你直接發賣了!”楚瑜倒是不急,看著如螢焦急起來,她心情一下子好了許多。
果然還是這種時候有趣,那種看著人做著困獸之爭,妄想逃脫的模樣,真真的是太有趣了。
如螢有幾分不甘:“那二公主半夜來次,不也是心中有鬼?”語氣已經沒了半分尊敬。
“可是,你去說,又有誰會信?或者說,證據呢?”楚瑜不慌不忙,隨意找個借口也就是了。她最多是半夜來這偏僻之處而已。
如螢隻好道:“公主,到底想要奴婢做何事?”有幾分咬牙切齒,可是她也知道,自己輸了。
“本宮隻是要你,將冉素均日常去了哪兒都別忘了告訴本宮一聲。”楚瑜輕飄飄道。如螢隻得狠狠點頭。
楚瑜靜靜看著如螢的動作,再次開口:“既然你明白,那麼,本宮再答應你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