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什麼進度?”
“目前還不知道,不過他們一直都在裏麵忙,沒人停下來。”
“很好,那個人呢?”
“地下室!”
“去看看!”
“是!”
蕭逸雲率先走在前麵,現在是時候好好的去會會這個醫生了。
在別墅外有一道虛掩的小門,從那個地方下去就是別墅的地下室,或許是因為這兒地方已經很久沒有人來過了裏麵的設施都不再那麼嶄新,甚至還有一些老舊,好在地下室的燈管並沒有遭到太大的損壞,一路往前走,兩人走到了地下室最盡頭的一個小房間。
“總裁!”
“總裁!”
一看到有人來兩人迅速的打起精神恭敬的對著蕭逸雲鞠了個躬。
“把門打開!”
“是!”
在青川的命令下其中一人掏出鑰匙把門打開了來,房間裏麵空無一物,唯一一張椅子上綁著一個人,門內還站著兩個保鏢。
看著椅子上已經麵目全非、垂頭喪氣的耷拉在椅子上的人,簡直毫無生氣可言,蕭逸雲的心中沒有絲毫的憐憫,皮鞋觸碰地板發出清脆的響聲,椅子上的人這才仿佛有了一點知覺但卻始終沒有抬起頭來。
“把他給我弄醒!”
接收到蕭逸雲的旨意青川朝著其中一個保鏢說到。
很快保鏢就從外屋提了一桶水過來,緊接著一桶帶著冰渣子的水就那樣從嚴波的頭頂澆了下去。
雖然現在還是初秋,但現在的時辰已經接近傍晚,溫差漸漸的顯示出來加上那一桶冰涼的水,頓時間嚴波一個冷顫徹底的從昏沉中醒了過來。
“你……你們要幹什麼!”
“幹什麼?怎麼瞌睡醒了?”
保鏢走上前抓著嚴波的頭發迫使他江頭抬得高高的,語氣凶狠的對著他吼到。
“我……”
“說吧,究竟是誰派你來的?”
這個時候蕭逸雲已經坐在了嚴波的對立麵,好整以暇的看著他,可眼神中透露出的那種狠厲讓人不寒而栗,而男人那看似淡然的語氣中透露著絲絲涼意。
“……”
可沒想到的是嚴波隻看了蕭逸雲一眼之後仿佛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一言不發的看向另一邊不理會屋內的任何一個人。
“喲,沒想到嘴還挺硬!”
就站在嚴波身邊的一個保鏢一巴掌就朝著他的臉上去了,血絲從嚴波的嘴角絲絲的滲透了出來,可即便如此他也沒有一點鬆口的意思。
“你說不說!”
緊接著保鏢的一腳就又踹在了嚴波的身上,可從始至終嚴波都沒有再發出過任何聲音,即便是疼痛的呻.吟也沒能從他嘴裏聽到半句。
這下保鏢難為了,這麼多年來在他手下屈打成招的人也不少,想到這回竟然會遇到嘴這麼硬的人,更何況今天老板就在這裏,這不是讓他丟人嗎!
“我告訴你,嘴硬是沒有用的!”
說話間保鏢已經招呼上了幾個人圍在了嚴波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