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自若!你還不起床燒飯,想餓死我和自如啊!你這死丫頭就是一個賠錢貨,和當年那個賤人一樣…”
尖銳的嗓音劃破了黎明前的寧靜,也吵醒了在熟睡中的人。被喚做自若的女孩一個激靈從床上坐起來,睜開眼睛,看看來人,翻了翻白眼,麵無表情的掀開被子從床上起來,走到衛生間洗漱。那個被完全忽視的中年婦女好像不甘心,衝上去掐了她一把,頓時自若的胳膊青了一大塊。自若頓了一下,走進了衛生間並關上了門。
記不清這是第幾次了,好像從爸爸去世之後,這類的劇情幾乎天天上演,膩了。隻是胳膊上的青紫傷痕交錯,不能穿短袖了。比起心理上的傷害,這些小傷不算什麼。自若望了望天空,摸著胸前媽媽生前留下來的玉佩,扯起一抹絢爛的笑容,對自己說,很快就會過去的。邁開步子,往那個所謂的家走去。
爸爸去世後,林姨對她越來越壞了。可能是因為媽媽的關係吧。爸爸的背叛始終是林姨心中的一個毒瘤,還是惡性的。
剛推開門,就看見令人窒息的一幕,肖東陽,她暗戀了四年的學長,正在她家和林姨聊著什麼,她的姐姐,簡自如,正小鳥依人的偎在他身上,一臉幸福的樣子。灼痛了自若的眼睛。
看到她進來,大家愣了一下,林姨最先反應過來。
“來,東陽,給你介紹下,這是自如的妹妹,自若。自若,這是你姐姐的男朋友,肖東陽。”
“原來你是自如的妹妹啊,你好,我是肖東陽。”
“哦,你好。你們慢慢聊。林姨,我有點不舒服,先上去了。”說完,轉身上樓,在心頭凝聚了許久的悲傷化作眼淚靜靜地從蒼白的臉上滑落。
原來四年他還是沒有認識我啊,原來隻是自如的妹妹啊,原來他是姐姐的男朋友啊。關上門,坐在床上,掏出媽媽留下來的玉佩,偽裝了許久的堅強終於不堪一擊,眼淚一滴一滴的落在玉佩上。媽媽,我好想你啊,為什麼要留下我一個人呢?
突然,玉佩發出了一道白光,越來越強,把自若給包圍了起來,就像要把她吞噬一般。自若眼前一黑,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