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計劃落空(2 / 3)

,如果不是有一天韓衛寧過來探望她跟寶寶,無意中跟她說起了一件事情,她可能永遠也不會對自己的母親產生懷疑。那天韓衛寧正好到附近跟一個客戶談生意,談完之後就順路拐到陸家探望陸婉晴還有寶寶,進門之後沒有看見顧雲的身影,他忍不住好奇地詢問起來,“就你跟寶寶在家嗎?伯母呢?”“哦,我媽出去會朋友了。”陸婉晴將一杯現磨的咖啡放在他麵前,“她最近認識了不少朋友,整天都出門跟人聚會,日子過得比我都還要瀟灑!”“你這是羨慕了嗎?”被她抱怨的語氣逗樂,韓衛寧忍不住笑問道。陸婉晴在他麵前不用裝樣子,所以無比誠實地點了點頭,“的確有點兒羨慕,不過看到她不再整天圍著我跟寶寶兩個人轉,而是有了屬於自己的生活,我也覺得挺開心的。”以前的事情她不記得了,可是她卻清楚地記得顧雲從監獄裏出來之後,生活的重心就一直放在她這個獨生女兒身上,寶寶出生之後更是把大部分的精力都轉移到了帶孩子上,似乎從來都沒有一天是為自己活的。聽到她這麼說,韓衛寧也讚成地點了點頭,“這倒是,伯母還是應該有自己的生活比較好,也省得她總是被困在過去的事情裏麵走不出來。”沒有想到他會這麼說,陸婉晴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韓大哥,你是不是知道什麼我不知道的事情啊?”這話說得像是繞口令似的,韓衛寧居然也聽懂了,“你指的是什麼?”“就是你剛才說我媽被困在過去的事情裏走不出來,可我好像並沒有這樣的感覺,所以是不是有什麼事情是你知道而我卻不知道的?”陸婉晴又把自己的意思重新跟他解釋了一遍。這次愣住的人變成了韓衛寧,“你沒有感覺出來嗎?”“感覺什麼?”陸婉晴疑惑不解地問道。“我一直都以為你能感覺到的,伯母她始終都對伯父的去世不能釋懷。”韓衛寧耐心地跟她解釋道,“而且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她應該也一直都想著要給伯父報仇。”聽到前麵的一句話時,陸婉晴並不覺得意外,因為就連她自己都不能對父親的死輕易釋懷,更不用說心中對父親懷有愧疚之情的母親了;可是後麵的一句話卻讓她吃了一驚,她媽一直都想著要為她爸報仇?怎麼報?這麼想著,她也就問了出來。“其實這隻是我的一個猜測而已。”韓衛寧卻輕輕地搖了搖頭,“我並不能百分之一百地肯定伯母就是這麼想的,所以也隻是跟你提個醒而已。”話雖然是這麼說,但陸婉晴認為他不是那種會把沒有把握的話說出口的人,即使他說了這隻是他的一個猜測,也肯定是一個比較靠譜的猜測。“如果真像你說的那樣,你覺得我媽會用什麼方法來替我爸報仇?”陸婉晴想了想,直接跳過這個猜測的可靠性問起了下麵一個問題。這次韓衛寧沒有立刻回答她,而是沉默了片刻才開口道:“其實有一件事情,我一直都沒有找到機會跟你說。”“什麼事?”陸婉晴心頭一跳,直覺他要說的這件事情很可能會證明他剛才的那個猜測。“那天在寶寶的滿月宴上,我好像看到伯母的包裏裝了一把刀子。”韓衛寧說到“刀子”這個詞的時候,語氣變得有些不太確定,“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看錯了,又或者隻是其他長條形的物品,我在意的是伯母的態度有點兒不太尋常。”“這話怎麼說?”陸婉晴急忙追問道。“因為在我看到那個東西的時候,伯母做出了一個把它藏起來的動作。”韓衛寧一邊回憶自己那天晚上看到的情形一邊說道,“或許她隻是下意識地做出了這個動作,但是很明顯她並不希望那樣東西引起我的注意。”聽完他的這番話,陸婉晴覺得自己的腦子裏突然有什麼東西閃過,隻是速度太快了,她還沒有來得及抓住,那個東西就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因為還要回公司,韓衛寧並沒有在陸家多待,跟她聊了一會兒天之後就起身離開了,不過他留下來的信息卻足以讓陸婉晴思考許久。最後還是寶寶的啼哭聲把她從紛亂的思緒中喚了回來,她站起身把兒子從嬰兒床上抱起來哄著,視線不經意瞥到牆上的掛鍾,發現已經快要下午五點鍾了,可是她媽出門到現在還沒有回來!這無疑是反常的,前幾天她媽就算一天出幾次門,通常也隻是出去不到一個小時就會回來,而今天從她吃完中午飯出門開始算起,到現在已經過去了整整三個小時的時間,可是卻還沒有看見她回來。陸婉晴的心裏突然生出一股不安,她甚至顧不上還在哭鬧不停的兒子,從沙發上撿起自己的手機就撥通了母親的電話。電話響了很久都沒有人接,陸婉晴耐著性子等到它自動掛斷,這才又重新撥了出去,可是這樣反複了好幾次,她媽的電話仍舊沒有打通。心中的不安越來越盛,她握住自己的手機在客廳裏來回踱了好幾趟步,最終還是抱起兒子快步走出了家門。醫院。這還是那天寶寶的滿月宴結束之後,關承均第一次來到醫院裏探望他爸,倒也不是他不想來,隻是被公司的事務纏身抽不出空來,還有另外一個原因就是,他對他爸那天堅持不出席寶寶的滿月宴抱有很大的意見。進門的時候,他爸正背對著門躺在病床上,旁邊的護工看見他進來連忙出聲提醒道:“老爺子,總裁來看您了。”回應他的卻是關封一聲不屑的冷哼。“你先出去吧。”關承均衝著他擺擺手,等人走了之後才在病床前麵的椅子上坐下來,“您都多大年紀了還鬧這種別扭?幼不幼稚啊?”這話無疑是在他爸的怒火上又添了一把柴,隻見他話音剛落,關封就騰地一下子從病床上坐了起來,怒瞪著他道:“你管我幼不幼稚,反正你眼裏也沒有我這個做父親的了!”“您講點兒道理好不好?”關承均被他的態度弄得有點兒哭笑不得,“平心而論,這次的事情到底是誰做得不對?您當初明明答應得好好的,會準時出席寶寶的滿月宴,後來為什麼又突然變卦了?”“為什麼?你還敢問我為什麼?”聽到他這麼說,關封的火氣燒得更盛了,“我一直以來都是怎麼跟你說的?你有把我的話記在心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