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推半就的好說完去芙蓉暮裏的事情,饒羽希心滿意足的出去如廁。
雖然從未做過迷路這樣丟人的事情,卻也快繞暈在這偌大的院子裏。
突然,迎麵撞上幾個紈絝模樣的小子,簇擁著一個更是紈絝的小子,背上各是一把弓,穿的好不富麗堂皇,那走路的儀態也似步步生風,臉上更是囂張到了極致的模樣,特別是中央那個小子,輕仰著光潔的下巴,嘴角輕輕瞥開,眼裏輕閃著光亮,肆無忌憚地睨著饒羽希,那架勢好不可笑。
“哪裏來當然白麵小子,是哪一世家的子弟?”最前麵一個小子輕蔑一笑,死死盯著饒羽希,如施舍吧般等著她的答案。
中間領頭的小子仿佛習以為常,慢條斯理地整理著身上那極為華貴的披風。饒羽希卻感受到無形的蔑意…
“西北饒家。”饒羽希這廂還計算著去如廁,隨意敷衍地回答了一聲,便轉身想要離開。
領頭的年少突然抬起眸子,勾樂勾嘴角。扔下肩頭地披風便來到饒羽希的麵前,攔住她的去路:“西北饒家?既然知道自己是饒家那群膽子輕賤的,還敢來蘇家偏院吵鬧?!”
蘇家?饒羽希心下一驚?自己走到蘇家的偏院裏了?!這群大概就是蘇家那些子臭名昭著的紈絝子了吧!
“饒家小子你想什麼?惑哥兒問你話呢?這樣狗鳴雞盜地來偏院做什麼?”邊上的紈絝走上前,繼續盯住饒羽希。“前些日子我們蘇家下了帖子給繞家你們不理睬也就罷了。怎麼?現在還要來將蘇家一軍?在蘇家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饒羽希此刻還是有些懵住的。怎麼突然間紈絝頭子帶著他的小紈絝都對自己充滿惡意了?唔!肚子裏翻江倒海!
不過饒家回了蘇家帖子的事情自己還是隱約知道的。蘇家和饒家正夾著東北方的姬家,姬家前段日子像是出了大亂的事情。蘇家…想要聯合著饒家打打姬家。卻被自己父親饒霖回絕了…
饒羽希平靜地盯住麵前蘇家的小子:“如廁!”平靜的說出兩個字倒是叫蘇家小子們一頓,卻轉而露出更加輕狂的臉色,仿佛對這個蹩腳的理由十分嫌惡。
噗噗~~隨著兩聲輕快的歌唱,一股氣味自饒羽希蔓延開來,饒羽希還緊皺的眉頭突然有些舒展 ,站姿愈發莊正,麵色愈發冷靜的直視著麵前的紈絝。
紈絝紛紛捂住口鼻,眼睛裏劈出刀子:“還說沒有居心,你竟然放出毒氣想毒殺我蘇家俊才!其心可誅!還不把解藥交出來!”
領頭的紈絝早就縱身躍動身旁的樹上,端著凝重的目光看著饒羽希。
饒羽希平靜的麵容突然有了一絲皴裂。心裏幾乎已經放聲大笑起來。忽而側身一瞥樹上的紈絝,回了一個充滿蔑意的淺笑:“在下在西北到是未曾聽說過出虛恭還要什麼解藥!”
出虛恭?放了個pu?小紈絝們頓生不自在,擋在鼻翼的手頓時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樹上的那個領頭的紈絝居高臨下地倪了一眼饒羽希,突然勾起了嘴角。此刻傾城巧笑起來:“不過是饒家本家的一個庶子,輕易動了,饒錦希那小孩兒也斷不會與我作對!”
小孩兒?!饒羽希不禁想笑,這蘇家大紈絝究竟是誰?!這麼說哥哥…還真的是…十分貼切哈哈哈!
“小子!你悶聲笑什麼?惑哥兒要整治你你竟然這麼高興?”一直以來最聒噪的紈絝此刻又不安生起來。上前兩步要抵住饒羽希。
饒羽希又回了他兩個“毒氣”。
看著小紈絝铩羽而歸的模樣,饒羽希突然仰起頭,問道:“你認識蘇家小公子蘇惑麼?”既然遇上蘇家人,這才是重要的!
“嗯?!”大紈絝回了一個意味不明的單字也不知是反問還是說不認識。原本如炬的目光此刻有些渙散。
“那我先走了,入廁完還要去看那蘇家小公子呢!”乘此機會,饒羽希瞬間跑向來時的偏門。頭也不回,手卻在身後擺動,好像說著:留步留步。
蘇惑啞然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