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謝謝醫生。”尤秀媛知道醫生的意思,頓了頓,她知道自己隻能這麼說了,醫生的意思,話外之音,都已經很明確了。
說完後,醫生便開始給她進行物理降溫,隨後便板著一張臉走了。
尤秀媛則擔心的坐在女兒病房病床前,看著正在躺在病床上的女兒正在與痛苦折磨,尤秀媛心痛到了極點。
她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做才能讓女兒醒過來,現在女兒還在發著高燒,如果這麼一直燒下去說不定會燒死!
她更加的恨自己,恨自己為什麼沒有一直守在女兒的病床前。
她克製住自己的情緒,走出去,想要呼吸點新鮮的空氣,到了醫院外,她深吸一口氣,仿佛就像剛缺氧過一樣。
尤秀媛的心裏仿佛有個大石頭堵著她的胸口,使她喘不過氣來。
知道自己該怎麼辦,該做的自己都做了,偏偏每次走到病床前探望女兒時候,那躺在床上臉色發白的她,都想一根跟的刺狠狠地刺向她的心裏。
每次當她的心已經被刺紮到完物體膚的時候,她就會跑到外麵去透透氣,然後再回去,再被紮,一次一次的循環。
就這麼往返著,尤秀媛就像一個瘋子一樣,就在她準備去病房看看女兒的時候,她下了一個決定。
已經中午了,火辣辣的太陽,照在天空,仿佛要把人們烤熟一樣,天氣很是燥熱,尤秀媛熱的不行,豆大的汗珠不停地往下掉。
但她依舊不停的給女兒換抹布,換水。重複了這個事情好幾次,終於到下午一兩點的時候,她實在熱得受不了了。
她讓護士來看著病房裏的女兒,有任何動靜要第一時間通知她。
然後自己準備回家準備洗個冷水澡,換身幹淨的衣服。
尤秀媛洗完澡回來,到醫院看到女兒還還在睡,便吩咐護士繼續看著她,自己去買點午飯。
她來到醫院附近的一個小餐館,“來份辣子雞,額還有酸菜魚……”正當尤秀媛點飯時。
“來個酸菜魚,糖醋裏脊……”她聽到個熟悉的聲音在耳邊突然響起。
她越想越不對勁,心中升起了恐懼,她慢慢轉過頭來,果然,這個人是尤遠!
“你……你怎麼在這裏!?”尤秀媛看到如此精神抖擻的尤遠,不禁全身豎起寒毛來。
尤秀媛心裏想,尤遠不是前幾天被抓了進去嗎?怎麼警察局現在卻把他放了。
尤遠就好像看穿了尤秀媛心裏想的什麼,便輕鬆的說道:“怎麼了?你以為你把我弄到警察局裏,我就會一直在裏麵出不來了嗎……嗬嗬……你想的太簡單了吧。”
尤秀媛拿著筷子的手一直在顫抖,她不明白為什麼自己會有如此大的反應,她覺得自己也沒做錯什麼,本來就是尤遠的錯,當初警察也是信誓旦旦的讓自己放心,不會放過尤遠的!怎麼現在,卻……
“你個老女人,你就醒醒吧,你還想把我告進去,白日做夢,我就跟警察說我沒做什麼,他們就放我出來了,啊哈哈哈哈。”尤遠得意的說道。
“先生,您的飯好了,請拿好。歡迎下次光臨。”服務員過來送給尤遠飯。
“你慢慢吃,我先走了。”尤遠邊走邊輕視的看著尤秀媛,就走了出去。
尤秀媛聽到剛剛尤遠說的那些話,顫抖得手,而自己再也沒有什麼胃口吃飯了,摔下筷子推開門走了出去。
尤秀媛兩腿顫抖的回到車上,關上車門,她趕緊左右看了幾遍,確認沒有人在監視她的時候,趕緊上車,並把車門反鎖了起來。
她兩手顫抖著握著方向盤,快速的呼吸著,兩頰發白,驚恐的看著前方。
她似乎覺得,尤遠這麼輕易被放出來,絕對不可能因為他說的所謂沒做錯什麼,而是有人在暗中幫助尤遠,而那個人,就是之前一直給她們母女倆彙錢要求來保住尤遠的人,很有可能就是澳大利亞那邊的人!
要知道,澳大利亞那邊人搞鬼已經不是一次兩次的事情了,尤遠能出來,估計也就是澳大利亞那邊又使了什麼手段,不然的話,他怎麼可能平安無事的走出派出所?
再怎麼說這警察也都應該給她點交代吧?怎麼什麼都沒說就放他尤遠走了?
難不成現在連中國的法律都管不了他尤遠了嗎?他的背景到底是有多麼的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