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派,位於清州地界的清涼山上故此得名青山派。青山頂海拔高度見到雲,上到山頂大概需要一天時間。就目前我自己的身體狀況估計走上半天就已經餓死或渴死在半山腰了。但是這是一次難得的機會,我又怎麼能輕易的放棄。最終我下定決心,去清州乞討點幹糧。
來到清州,索然無味。一片荒涼的景象,我四處打聽才知道,這裏的幹旱災害比我們村的還嚴重。現在井裏已經打不出水了,家家戶戶的糧食都早就吃光了。一些有勞動能力的人已經爬上清涼山去挖樹根樹皮野菜了。
我他娘的真夠倒黴的,為什麼?為什麼?很多門派都修在山上。就為了裝x不考慮一下拜師學藝人的心情嗎?
吃的是沒有了,在一處地方找到了一些水總算緩解了一下這幾日來的饑渴。我咬著牙,跟在上山挖野菜的隊伍後麵走上了清涼山。茂密的樹林遮擋住了一些陽光,讓我也能靠在樹下涼快,涼快。我剛坐下一個眉清目秀的女子就來到了我的麵前,她朝著我騷首弄姿一直拋著媚眼。我以為我快要死了,已經出現了幻覺,我用力的揉了揉眼睛,又使勁的打了自己一個嘴巴——“疼。”原來不是幻覺。那個女孩讓我站起身向她走過去,我仿佛著魔似的站起身走到他身邊說:“姑娘,有吃的......”話沒說完那女孩對我抿了抿紅豔的嘴唇,突然一抬腳把我踹倒在地。隻見她一個箭步,跑到我剛才靠著的大樹旁,小心翼翼的挖起一株向小傘般的蘑菇。我吃力的爬了起來,拍打著身上的塵土剛要和她理論。那女孩回過頭向我做了一個鬼臉,消失在了樹林中。我、我哽咽著盡量控製自己不讓眼淚流出來,因為那可是我身上的水份啊!在極端的環境下,我要盡量節省身上的每一滴資源。
天快黑的時候,我終於爬到了山頂。隻見山頂處出現了一個高大的紅漆門,門上方的牌匾用金子寫著“青山派”三個醒目的大字。四周盡是殘磚碎瓦,雜草叢生。看牌匾沒錯,看四周總有一種走到了一座破廟的感覺。我拖著沉重的雙腿走到門前,用力的擊打著大門。不多時門開了,一個眉清目秀的女子探出了頭。她望著我,我望著她。良久之後我終於流露出了惺惺相惜的淚水,用手指著她半天說不出話來。而他卻十分的主動及熱情,從門內伸出一條腿來,又一次把我踹倒在地。隻聽咣的一聲門關上了。
我捂著肚子誒呦了半天,疼痛稍微緩解了一點之後。我怒氣衝天的走到門前,又是一頓猛烈的拍打。
大門緩慢的又一次開啟了,這回我生怕又是一腳,所以我留了個心眼後退了兩步。突然從門裏蹦出一個、兩個、三個......總共八個人,七男一女。後麵緊跟著一個白發蒼蒼的老頭,這老頭已經過了古稀之年但是神采奕奕絕對是那種仙風道骨的範。他們依仗著人多將我團團圍住,那老頭手背在後麵居高臨下的對我說:“請問這位俠士有何貴幹?”
“我、我是來拜師的。”我強忍著疼痛說道。
“哦?”那老頭一愣,眉頭緊皺的望向那個眉清目秀的女孩說:“淑珍?”
眉清目秀的女孩喊了一聲:“在,師傅。”
老頭指著我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淑珍說:“我以為她是大**呢,從山下一直尾隨我到這裏。所以、所以就......”
我咳嗽了一聲,用手指指著她走了過去“你、你.......”
又是一腳,這次我徹底的沒有了再爬起來的力氣。
我慢慢蘇醒過來的時候,兩隻眼睛裏都灌滿了陌生的麵孔一個挨著一個像是在觀賞著一件文物。我驚嚇的坐起身來,狠狠的摟住了被子,生怕這幾個男人對我有什麼不軌企圖。
此時那個叫淑珍的女孩端著一碗稀飯走了進來,她看到幾個男人正直勾勾的盯著我,她大聲嚷嚷著說:“行了,行了讓他趕緊吃口飯,洗漱完畢,拜師儀式就要開始了。”
我驚訝的看著她說:“你剛才說什麼就要開始了?”
淑珍說:“拜師儀式啊!”
此時我心裏無比的興奮,遊曆了幾個月終於找到了歸宿。這離我的夢想又近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