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依:瀟雨同村,生活在瀟雨羨慕的大家庭裏,她的姓氏在老家很多,所以給人走到哪兒都是一家人的感覺,兄弟多,在農村就沒人敢欺負,這也就是農村更重男輕女的原因吧!(在農村,兄弟分家了幾乎都是挨著住一起,除非自己有能力搬走)瀟雨所羨慕的是她們有好多哥哥姐姐,弟弟妹妹,被欺負的時候就能回去叫自己的兄弟姐妹,所以,她是很羨慕依依的。然而,人和人之間的關係總是那麼微妙,人不為己,天誅地滅,這是生活在瀟雨羨慕的環境裏的依依說的。傻傻的瀟雨還不懂太多人情世故,更不曾經曆依依告訴她的,她們那個大家庭裏那些不為人知的種種矛盾,她說;看似和諧的背後全是勾心鬥角,親人的傷害,遠比外人給的痛,而其實,那些不過都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或許,這就是人性。依依18歲就生小孩了,是個女兒,還沒來得及結婚,男人就因為嚴重的黑社會性質的打架殺人,而且還是主要帶頭人之一而判死緩,後來改判無期,男方父母帶小孩回了老家,年輕的依依剛出月子也並沒有存款,男人的爸媽也沒有給她一分錢生活費,一無所有的依依,於是隨男人曾經的朋友,混跡在他曾經日夜流連的地方,依依憤恨的說;這是他的報應,也是她的命。她懷孕的時候還曾經被他傳染了性病,女兒滿月酒的時候,男人帶著小三來的,為此,依依還被男人打了一拳,扇了一巴掌,疼了好久,若不是旁人攔著,她不知道結局怎樣收場,他們短暫的愛情也是千瘡百孔的,男人又出現這樣的事情,她根本不會等他,她說的毫不猶豫,似乎那是個陌生人或是仇人,她說;誰知道明天是什麼樣,等他出來又是什麼樣,怎麼過以後的日子,那時候的他估計都四十多歲,白手起家談何容易,何況他以前做哪些事,他出事後他家裏人對她的態度,接走小孩,對她不管不顧,好像她馬上就要跟別人走一樣的,其實不論男人那些過錯存不存在,她都不會等。不得不說她想的透徹。現實就是這樣,曾經自以為最最親近還以身相許,以為能同甘共苦的人,最終卻是那個最讓你絕望的人。起初的時候,她還去看過男人幾次,2年後就再也沒有去過。她說不給他留任何希望,對他們都好。他被一個老頭包養了兩年,後來嫌棄老頭給錢少又不自由,就又回去ktv自己上班了。或許是她的過去,她的經曆,讓她在這樣的地方能左右逢源,她是為錢可以不惜代價的,她很放得開,男女之事她從不忌諱談起,她甚至像品嚐一道美味佳肴一樣的細細回味那些和她有過關係的男人的種種…分享她那時的快樂和不一樣的感覺,毫不避諱的對我們津津樂道。她對男人,隻要看上眼,來者不拒,她說:她喜歡男人又大又粗,不用太長,太長的“遭不住”她從不缺男人,她就像花蝴蝶一樣,穿梭在男人中間,盡情玩樂。她也很會“做人做事”,她對人的態度是看錢的分量而定的。
小雞;少數民族,11歲小學5年紀就開始談戀愛的她讓我們都驚訝,小學沒畢業就輟學,13歲就出門打工,或許,90年代末的時候,快速發展中的中國哪能麵麵俱到的監管,何況是出於自願的人們,她沒告訴我們她那時候做什麼工作,隻告訴我們,她15歲就到這種場所上班,同是80後的她,已經流產8次,還是大概,因為她說她已經記不清了,而且形成了習慣性流產,早已閱男無數,社會經驗最是豐富,各種黃色段子信手拈來,淫詞豔語不絕於口,出口成“髒”與她嬌小柔順的外表極不相符。瀟雨覺得,她是習慣了這樣的環境,所以不害羞,麗麗卻說;她根本就不知羞恥。當時的瀟雨還傻傻的想;她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