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事已至此,還是先把所有的事情解決完以後再讓她回來吧,回來還是那個風平浪靜的B市,回來還是溫馨的小家,共同奮鬥的大家。
不過,想念似乎會上癮,讓人禁不住的隨時隨地的都想念,何斂能夠聽到自己心髒有力的心跳。
仿佛心髒都在叫囂著,“洛傾舒,我想你了。”
何斂順從著自己的感覺,輕輕的說,“洛傾舒,我想你了,真的很想你。”
陽光下的男人,仿佛是麵目都圓潤了不少,不像是平常那個冷麵閻王,不過這卻不是陽光的作用,而是愛情的味道,是愛情的作用。
那個挺拔的男人,現在落地窗前,現在陽光裏,俯瞰著這萬千事物,內心有著雄心壯誌。
這場仗,他一定會贏得漂亮。
陽光正好,微風不燥。
另一個古老的歐式的建築裏麵,某個書房,古色古香,仿佛也顯示著它的久老,高級雄偉的建築,同樣也昭視著它的繁華與地位。
可是這裏麵卻是有著與這古風一點也不協調的奢靡,淫亂的事情。
空氣中還流動著淫糜的氣息,經久不散。
人似乎是在睡著,與其說睡,倒不如說是昏睡,沒有了直覺,疼痛與疲倦終是讓那個國色天香的女人沉沉的閉上了眼睛。
看過去,果真是有兩人,映入眼簾的便是那年輕的身體,便是那年輕身體上不協調的青紫色的傷痕,一大片一大片的,有的地方甚至是竟然能看到明顯的腫的痕跡。
不知道人是什麼時候昏睡過去的,但是旁邊那亮晶晶的水一樣的東西卻是昭視著戰爭剛剛結束沒有多久。
女人姣好的白皙的容貌也是被摧殘的被紅色的痕跡上占據了,卻是依舊擋不住那傾城的美貌。
兩個人並沒有被東西遮蓋完全,女人的身子隱隱的漏了出來,都是觸目驚心的傷痕,卻是依舊美好得讓人有欲望。
是夢,是噩夢。
整整一夜,女人沒有反抗,任憑男人各種各樣的玩弄自己,盡管自己已經是疼的再也折騰不動,也同樣沒有叫出一句。
男人更是來了勁,女人越是憋著不說話,男人越是瘋了似的折磨女人,這麼多年訓練人,沒有多少伎倆怎麼可以。
可是女人畢竟也是特種兵最優秀的戰士,怎麼可能輕易討饒,任是男人十八般的折騰自己。
整整一夜,直到男人再沒有了力氣,直到男人累的沒有了心思玩了。
女人本想走,可是最終還是架不住自己身體的疼痛,還有私密處的抽搐,整個人虛脫了一樣,不到兩秒,已經是失去了知覺。
進來這裏,再看到的是男人,男人中年有餘,沉睡狀態,一臉的迷醉狀態,讓整個人都顯得荒淫了不少。
衣服散落一地,有撕碎的,有散架的,都是那般的無辜,可憐的灑在了地上,仿佛昭視著這裏發生的事情也是那般的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