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有感應般,洛傾舒心裏莫名地煩躁,像被什麼揪住一樣,又像是什麼東西在心裏燒一樣。
呼吸不過來,就想著去外邊透透氣,米拉看到洛傾舒要出去,就非要跟著,洛傾舒心裏正煩,但是絕不會說遷怒其他人,於是也就任由米拉跟著。
沒想到,一路上米拉聒噪的像夏日裏的蟬一樣,不由得心情更是煩到不行,最後沒辦法,喝了幾杯冰水,但是卻絲毫沒用,心裏仍然是像有火一樣。
“米拉…你別說話。”
“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是我說話聲音太難聽?還是我說的話題很無聊,不會啊,一直以來我都是開心果啊,咦?到底是為什麼不讓說話呢?嗯嗯嗯?”
洛傾舒一臉無語嫌棄的撫著額頭,這就是這句“別說話”帶來的另一個話題,洛傾舒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米拉,心裏很煩躁,從來都沒有過這個樣子,讓我靜一下。”
“啊?是不是何斂哥哥欺負你了,我去幫你揍他!”說著就擺出要揍人的樣子。
洛傾舒聽到這,猛地一愣,會不會是何斂出了什麼問題,何斂去歐洲之前,自己心裏好像就在打鼓。
說著,便拿出手機撥打何斂的手機,擔憂之情溢於言表。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請您稍後再撥,sorry......”
洛傾舒急到不行,臉都是通紅的,眼框也是通紅,額頭上恨不得出汗。
米拉看到洛傾舒這幅模樣,再不敢調皮,“姐姐,出什麼事了嗎?”
“何斂,何斂……”說著就要哭了起來,說話也是哽咽的。
米拉對何斂也是一直像親哥哥一樣親的,聽到洛傾舒喊著何斂的名字,並且急成這樣,想必就可能是何斂哥哥出了什麼問題,於是連忙問。
“哥哥怎麼了,傾舒姐姐你冷靜一下,到底怎麼了?”
“他電話…無法…嗯…接通。”洛傾舒哽咽了許久,卻隻是說出這樣的話。
聽到這,米拉卻猛地輕鬆了一下,以為什麼天大的事情呢,“哎呀,姐姐,別著急,接不通有什麼奇怪的嗎,說不定關機了。”
“不是的,打電話沒有說關機,它說沒法接通,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有可能會出問題,他走之前我就心裏打鼓。”
“姐姐你別擔心,說不定手機剛好摔壞了呢,晚會再跟他打一個試試,那麼遠,你在這幹著急也沒什麼用。”
洛傾舒想了想卻是也是,是自己關心則亂了,又打了一個電話依舊是無法接通,便要發信息給他。
“何斂,出什麼事了嗎,手機打不通,我有點擔心你,看到信息給我回個電話。”信息從中國大陸跨過汪洋大海飛向了洛傾舒心心相念人的手機上,不過,他是否,能夠收得到。
洛傾舒雖說是很擔心何斂,倒也沒忘記白伯,她準備晚上去陪陪白伯,聽醫生說多陪陪白伯,多與他說說話,有可能使白伯早日醒過來。
歐洲一家貴族醫院裏,有一個包的像木乃伊一般的人張牙舞爪的似乎在表示什麼不滿,嘴也不斷地在蠕動,看這陣勢,絕對不會說在說什麼好聽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