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何氏,白今以合同負責人的身份來何氏談合同,不料與自己談判的卻是傑森,雖說這個男人也是有料有品,但是頗為輕佻,怎麼也沒有好感。也不知道這個時候何斂是不是還在辦公室,不知道安以南會不會成功。
安以南並不知道白今約出的不是何斂,偷偷地潛入到辦公室,然後在辦公室裏插上了一支催情香。
然後給白今打了暗號後就撤離了,白今看到安以南說成功了,激動的不行,趕快簽過合同之後也潛入到總裁辦公室旁邊的小休息間。
進到裏邊,輕輕地躺在床上,心髒撲通撲通的亂跳著,想象著一會何斂進來與自己歡好的畫麵,開心的不能自已。
忽的,白今突然想到何斂也有可能很多次在這張床上用心的疼愛洛傾舒,眼睛竟嫉妒的發赤,臉都扭曲了,手也惡狠狠的抓著床單。
過了一會,她似乎也猛地放鬆了一下,反正,隻要有了何斂的孩子,何斂就不可能不管自己,畢竟他是那麼的重視孩子,這幾天剛好是自己的排卵期,概率還是很大的。
但她永遠也不可能知道正是因為那是洛傾舒的孩子他才會那麼愛,其他的,與他何斂沒有一點關係。
白今激動地這看看那看看,臉也紅撲撲的,小女人的想象著何斂,整個人顯得特別誘人,不知道是催情香的作用,還是她愛的太深,太過意亂情迷。
像做夢般,迷迷糊糊的,白今好像也暈了,正所謂酒不醉人人自醉。
突然,外邊的門打開了,應該是何斂不錯了,白今越想越激動,慢慢的站起身來,趴到門上,靜靜地聽他的動靜,身體也是越來越軟,差點情不自禁呢喃出聲,於是她趕緊坐在床上喘息,順便微微拉了自己的工裝服,顯得更加嬌媚性感。
傑森在外邊聚精會神地看著資料,邊看邊滿嘴牢騷,“這殺千刀的何斂,自己一人跑去歐洲,把我自己擱這給他幹苦力,真的是讓人抓狂。”
不知道是不是老天都幫著何斂,自己稍微罵他兩句,便令自己有些不舒服,嗓子很幹,於是喝了一杯水,又繼續看資料,沒想到不知道怎麼回事,心裏又焦又躁,於是又去喝了幾杯水壓壓,還是不行。
想著這可能是腦子最近累的不夠使了,便想著回到隔間裏休息一會…
沒料到,剛推開門,卻被一個人死死的抱著,隻見那人劇烈的喘著粗氣,噴灑在自己身上,連著自己的小腹也是灼熱,微微的有脹痛感,這才察覺到像是被算計了。
傑森想要看看眼前的女人到底是誰,自己也是忍不住了,微微的抬起那女人的頭,隻見那女人眉眼如絲,胸前的肉球不斷地磨蹭著自己,看樣子,這女人也是被下藥了,甚至神智都不清了。
腦袋猛地一清醒,這女人,這女人不是今天見到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