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傾舒看著緊閉的房門,臉上也是恢複了冷漠的神色,畢竟不是笨到大的,自然不會意氣用事到直接質問何斂。從孩子流掉,到如今白今找上自己,整件事情撲朔迷離,看剛才白今的神色,就算孩子的事情與她無關,可是她也並不是一無所知,這個孩子回國後似是變得更靈動無心機,可一切並不像那麼簡單。
洛傾舒臉色凝重,眉頭微顰,漂亮的大眼睛也微微有了愁容,盡管整個人籠罩在暖色係燈光下,卻露出的是偏冷的淩厲氣質。
對何斂,自己還是比較相信的,至於那個女人是誰,就讓白今查吧,反正好奇。
是夜。某落地窗前,一人被煙霧籠罩在黑暗中,像是夜裏的精靈,但渾身卻散發出生人勿近、異常淩厲的氣息方圓幾米,甚至無任何活物敢闖進來。
如神邸精心雕刻的棱角分明的臉龐更加堅硬,桃花眼裏盡是冷酷,不帶一絲情感,竟不似活物。
心裏擔憂著洛傾舒,想念著洛傾舒,她的身體很是虛弱,可不能再經得起折騰,看來得早點把她接過來,讓專業的醫師進行一段時間的調養。
此刻除了洛傾舒,腦子裏還有還有今天看到的數據信息,不知為何,前段時間不在公司裏,資金竟頻頻出現周轉不開的境況,各個部門給的數據也並無問題,為何現在公司似是出現虧空的跡象。
腦子裏閃現出那個狂妄的女人來,那張令人心動的臉龐下,卻時不時流露出狠辣,那看似挑逗的眼神與動作,實際上卻不含幾分真意,那張金卡顯示的隻是臨時過來與白氏談合作的某外國較大型的歐洲企業,可那股氣勢根本不太像。
歐洲,貴族般的,似乎隻剩下了那個黑白通吃的,無人控製得了的他了,如果是這樣,如果他早已滲透進來,事情就麻煩了
而白家,整個公寓裏都陷入了黑暗,唯獨有一間房微微閃著亮光,聚焦到光亮出,原來是一部手機,正在震動著,屏幕上赫然顯示著三個大字“安以南”,床上,一個小人蜷縮在床上睡得好像也不是很安穩,似有噩夢侵擾著她。
忽的,她猛地坐了起來,小臉上盡是慘白,眉頭上也有細密的汗珠,一雙眼裏盡是驚慌。這時,風也來湊熱鬧,把窗簾刮的呼呼作響。
看到手機上的來電顯示,她似是猶豫了幾秒,便劃向了接通。
“喂,大半夜的搞什麼鬼!”
“我的大小姐啊,別發脾氣,我這不是與你商量對策,看如何才能幹掉洛傾舒那個賤人嗎?”
“哈哈,我已經讓她難過了,而且洗脫了我與她孩子流掉的關係了。明天你就等著報紙上頭條上的好戲吧!說不定不用你的計策,洛傾舒也沒多少好日子了。”
夜裏充斥著算計的氣息,一切看起來風輕浪靜,卻有些陰謀在不斷的叫囂著,暗潮洶湧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