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帶著歐式獨特的思想,從祖宗上麵把這些思想傳下來,就是遵循著經驗說。
“當……當……當……”
掛在牆上的鍾,因為到了整點敲了三下,卻發出遙遠又纏綿的聲音,沒有任何的顧慮,隻是遵循著自己的“工作”,仿佛一眨眼就經過了一個世紀。
“奶奶,我……”洛傾舒的意思是不想讓何老太太去擔心,這樣又突然的非要跟著一個人,她自己也是不方便。
何老太太自然明白她什麼意思,卻在心裏歎了一口氣。
“好了,你去吧,早點回來。”她還想繼續跟她交代了些什麼,也是她腹裏的孩子,但是,也不由得她再多說。
那張,已經平靜的臉龐上,清澈的眼睛能夠讓世間的一切罪惡所贖回。洛傾舒向何老太太輕輕鞠了一躬,就轉身離開了。
何老太太看著她的背影,在後麵說了一句,說了一句聽不懂的外語,或許他隻有這樣做,為她祈福保佑。
洛傾舒從家裏走出來之後,能夠呼吸到外麵的新鮮空氣,仿佛身上脫下了一個重大的枷鎖,但是同樣前麵是一個未知的領域,需要自己小心翼翼地去探索。
沒有考慮到太多,洛傾舒向前走去,走到路口的時候,搭坐了一輛車。
隻是覺得普通又平常,卻不知道自己正在走在一個危險的邊緣。
沒過多長時間,她就按照指定的地點過去了,到了酒吧的門口,什麼的心忽然揪得一下疼。
洛傾舒抬起手來,捂著自己的胸口,不知道是什麼緣故心裏的慌張越來越強烈,在之前也沒有跟何斂商量過更多。
雖然這次見到人在她的心裏沒有危險指數,但是,怎麼還是決定要告訴何斂一聲,我站在門外跟他打著電話。
樓上的一間房間裏,身穿暴露衣裝,妝容濃烈的女人用手勾開窗簾,朝下看了一眼。
眼神裏隻是冷漠的光,沒有任何柔軟的情感,這是冷冷地看著他。
或許一下子都是來的太突然,讓人措不及防,兩顆該接近的因子,也就在這時,接近在了一起,不再有片刻的停頓。
因為電話沒有打通,所以,她隻能夠放棄,把自己的地址發給了何斂,跟他說了一句話,就把手機放在了包裏。
抬起頭向上看的時候,白今把手收回來,窗簾抖動了一下。
沒有一絲一毫的察覺,就走進了裏麵。
酒吧在平時都是熱鬧非凡,燈紅酒綠的,可是在今天卻是出奇的安靜。
正巧從自己的身後走來了兩個人,從他身邊經過,直接走向了前台。
“服務員,來兩瓶威士忌。”隻見那個男人摟著那個女人的脖子,對前台的服務員不耐煩地說道。
“對不起先生,今天這裏包場,不接受任何人的被售服務。”服務員看起來彬彬有禮的樣子,用一口標準的普通話禮貌地對他們說完,微微鞠了一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