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白今隻能受著,畢竟自己也不是自己的人,她已經受他所控製,失去了自由。
世界上的因與果,對與錯,或許就在那一瞬間決定,自己的執念所想,自身所動,都牽動著以後的發展。
不能夠怨誰,也不能夠怪誰,隻能服從著一件件事的安排。
自己選擇的路,自己就要走下去,自己挖的坑還是自己跳進去,能不能出來,還是要靠自己。
“我要告你……”潔淨鋪展的床單上多出了密密麻麻的褶皺,白今空洞地睜著自己的雙眼,雙唇也是無力的抖動著。
因為剛才他對她的欺淩,使她感到害怕,身體不自覺的顫抖著。
她就像是一隻凋零的花朵,經曆了風雨的摧殘之後,已經失去了它原有的美,雖然欺淩,但是那個身體,仍然存在著。
如果給她機會複活和恢複,結果還是隻有一個,再次被摧殘。可是沒有辦法,他選擇的路隻有這樣,她相信隻要熬過這段時間,就一定會實現自己的想法。
她不能夠再繼續退步了,一定要向前走去,而且要走得成功,做給他們看,不管要冒多大的險,會有多大的破綻,結果也隻有一個,那就是實現她的目標。
她的初級目標仍然在腦子裏回蕩著,盡管下定狠心要把洛傾舒肚子裏的孩子流掉,但是卻不知道從何做起。
能幫他的隻有這個男人,他不能和他撕破臉,隻能忍受他對自己的欺淩。
男人卻享受著幹過事情的愉快,不顧白今一丁點兒的感受,坐在床邊抽著煙。
煙氣來回繚繞著,抖動著它那微弱虛軟的身體,被男人口中的惡氣吹走,透過萬葉窗縫隙,飄了出去。
“隻要事情你能幫我辦好,基本上我就能幫你了,不過啊,以後你要是再敢反抗一點,讓我費這麼大的力氣,我也就沒有勁幫你了。”安以南在那裏抽著煙,閉著眼睛吸食著香煙的繚繞雲霧,手又伸向了她敏感的部位。
盡管白今的身上疼痛,但是被他的手觸碰到,還是會有所反應。
“嗯……啊……不要……”白今用身上剩下的力氣依然是反抗的,卻隻能是搖了搖頭。
房間裏彌漫著迷亂的氣息,白今沉醉在裏麵,看著對自己動手動腳的男人,卻隻能是無能為力。
那張精致的麵容上麵多的就是為難和無奈,她被強迫走到這一步,也是能夠有“勇氣”走到這一步。
她心知肚明,她不能夠放棄,如果再給他一個機會,她還會這樣選擇,以洛傾舒為敵。
對麵的最高樓上,晃動著兩個人影,何斂在洛傾舒的要求之下,已經帶著她來到了辦公室。他答應她,隻要是他合理的要求,他都能夠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