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白今沒有直呼自己的名字,也沒有喊她的尊稱。
或許,她在責怪著自己,用她的行動來表現出她對自己的不滿。
洛傾舒歎了口氣,服務員端著拿鐵走了過來。
“謝謝。”洛傾舒看著兩杯咖啡杯服務員用心地擺放在桌子上,服務員離開之後,她也就掂著自己的包離開了。
當灰心喪氣地回到集團之後,坐在了何斂辦公室的沙發上,倒頭側身躺在了上麵,慢慢地閉上了眼睛。
何斂剛好做完工作,從辦公桌前站了起來,看向洛傾舒,朝她走了過來。
“怎麼了,心情不好?剛才去哪兒了?”何斂說話的聲線也變得溫柔了許多,對於洛傾舒,他能做的,就是嗬護她,不再是以前的霸占。
洛傾舒手無力地搭在沙發邊上,何斂那雙幽深的黑色冷眸裏透露出來的關心,把她包圍了起來。
手伸過去,輕輕地握上,“來,讓我看看,怎麼了。”
洛傾舒的肩膀被他手上的力氣帶動著上前,坐了起來。
洛傾舒躺靠在他的肩膀上,歎了口氣,“剛才,我找到白今了,……可是……她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洛傾舒的話語裏滿是無奈,沒有考慮太多,對何斂輕吐著自己心中的疑惑。
何斂一邊的嘴角勾了勾,對她說道,“沒事,走,帶你出去散散心。”
一個人的世界,總是圍繞著另一個人轉,何斂的世界,都在圍繞著洛傾舒一個人。
不管未來,他們會不會有一個幸福的結晶,何斂心裏清楚,他對洛傾舒的愛是完備的,缺一不可。
他帶著自己強大的信心,能夠愛護好這個他心愛的女人。
洛傾舒的心裏堵堵地,點了點頭,答應跟著何斂一起出去。
何斂把她抱了起來,洛傾舒抬起眼睛看著他,她多麼地想告訴他,她害怕失去他。
不知道為什麼,白今給自己的感覺就像是在宣戰,而見的那一麵,算是簽了一份宣戰書。
洛傾舒不想輸,她的心裏已經下定了決心,不管怎麼樣,一定要贏。
為了何斂,為了他們的孩子。
洛傾舒是被何斂抱回車子的,從電梯裏出來的時候,一樓像是炸開了鍋,就是因為有一樓女經理的“大驚小怪”,讓樓上樓下所有的人都知道了這件事情。
洛傾舒安穩地被他抱著,胳膊上強有力的肌肉,就是力量地象征。
輕輕地抱起,又輕輕地放回。
洛傾舒的幸福感爆棚,同時,何斂感受到她傳來的信號,對她扭頭一微笑,洛傾舒的心情頓時好了許多。
因為一個人,讓另一個人不再孤單,所以,幸福信任的氛圍慢慢地將兩個人籠罩了起來。
車子往前開車,洛傾舒微笑地看著這個男人的側臉,他知道要帶自己去哪,自己也清楚,不管去哪,她都會很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