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還是自己,如果自己能夠用一個好的心態,或許,就不會發生那麼多不開心的事。
洛傾舒想著,嘴裏咀嚼著飯菜,抬起頭看向保姆。
保姆臉上發自內心的笑容,是那麼地漂亮,是那麼地真誠。
洛傾舒隻是回應著。她相信,以後的生活還是要靠自己把握,無論如何,自己都要用一個好的狀態去迎接一切,用一個好的心情去體驗以後的生活。
白伯的辦公室裏,助手坐在沙發上,等著白伯過來。
房間裏一片安靜,茶幾上放著的茶杯好像靜止著自己的生命,說不定什麼時候,時間一到,自己就會自動崩裂,把自己的生命摧毀。
助手知道自己令白伯失望了,是專門在這裏等著請罪地。
一步一步地腳步聲,慢慢地由遠及近,從電梯裏出來,朝辦公室門口走去。
白伯知道助手已經盡力了,不會去勉強,誰也沒有想到,安以南的狡猾,超出了自己能夠接受的範圍。
薑還是老的辣,但是之後,畢竟是年輕人的舞台,他們這些老人,也隻是有心無力。
白伯有了進去,把燈打來,哈哈哈地笑了兩聲,笑聲爽朗又真切。
助手聽到聲音連忙回過頭來,站了起來,看著白伯滿麵慈祥笑容地走過來,助手的心裏不自覺地激動了起來,衝著白伯就低下了頭,彎腰謝罪,“對不起,我還是沒有想到。”
白伯走到他的旁邊,把手放在他的肩膀上,拍了兩下,助手慢慢地抬起頭來,眼睛裏滿是愧疚地看著他。
“沒事,都過去了,小柔呢?”白伯問起了他的女兒,聽說安以南是拿他的女兒做賭注。
這次事情的搞砸,完全不在自己的設想範圍內,小柔也就落在了他們的手裏。
助手想到這個,就忍不住要哭起來,用手捂著自己的麵,發出了抽泣聲。
“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助手咽著苦水,他不能夠原諒自己。
他對小柔已經充滿了愧疚,而如今,又連累了她,讓他更是不能從自身的愧疚中解脫。
白伯說什麼也是無用地,隻能陪在他的身邊,聽他嗚咽著自身的心酸。
安靜的房間裏,陣陣低沉的哭聲在房間裏來回飄動著,沒有人能夠理解他的痛,最深切的痛紮在自己的心上,無法得到解脫。
白伯想著自己來之前安排給何斂的事情,點了點頭。
他心裏的痛苦,他怎麼會不知道呢。
做了三十多年的老夥計,都已經成為彼此,對方心裏想的什麼,都能夠感應到。
合作那麼默契的老夥計,說什麼都不能丟下他一個人,讓他獨自悲傷,所以,白伯想得完備,已經把這件事交給何斂去辦了。
“嘀嘀嘀,嘀嘀嘀……”
何斂聽到手機震動的聲音,拿了出來,接了那個電話。
一樓女經理告訴自己,那個小柔,根本沒有生命危險,仍然是慕容氏集團的重要種子,一直接受著培訓,並且不斷地提高了自己的能力,這種情況對他們很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