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從裏麵逃出來,跟那個糾纏自己的男人鬥了好一會兒。
女人看到白今,笑了笑,主動地打招呼,“別喝太急,傷身體。”
白今把酒杯放下,瞥了一眼女人,說了句,“謝謝。”接著就瞪著從裏麵要出來找自己的那個男人,連忙站了起來要逃。
可是忽然注意到女人身上披著的西裝,就問了一句,“何斂呢?”
女人朝外麵指了一下,就知道何斂不會這麼輕易地不管夫人下來跳舞,還是有人拉著他不放。
女人自然是明白,聽到自己的弟弟喊了一聲,“白今。”
白今就嚇得連忙朝外麵逃去,向那個錯誤的方向去找何斂。
“哎,姐,你跟她說什麼啦,她就跑了。”男人坐在了女人的旁邊,端起來一杯酒在嘴邊抿了一口。
“你不去追?”女人把自己身上披的外套拿了下來,放在了一邊。
男人隻是慢慢喝著酒,看到在門口消失的身影,歎了一口氣,把酒杯放下,低頭看看自己的鞋,已經被白今的細高跟給踩壞了,真是得不償失。
“姐,還跳嗎?”男人關心地問著女人,把酒杯裏剩下的酒喝完,就站了起來。
女人搖了搖頭,男人就彎下腰扶著她的胳膊起來,“走,帶你回家。”
……
何斂上著樓,腦子裏不斷地閃現出那個女人的樣子,晃了晃腦袋使自己清醒一點。
可能就是想那個身在國外進行治療的女人,因為洛傾舒,他對女人有了理解,對她的的感情不再是埋怨,而是思念。
“叮”一聲,電梯門打開,何斂走了出去,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可是,從裏麵突然出現了一個男人,男人一身純白色西裝,轉過身來,卻發現就是白欣。
不好的預感在何斂的心裏回蕩著,朝著白欣跨著危險逼近的腳步。
白欣看到了何斂,抬起手打了聲招呼,也朝他走了過去。
就在兩人相近的時候,白欣被他揪著領帶壓在了牆上,緊緊地被他扣在那裏。
“何兄,你這是幹什麼。”白欣一臉的不明狀,看著何斂。
門突然打開了,從裏麵走出來另一個男人,就是白伯的助手,何斂看到,這才慢慢地鬆開了白欣,搖了搖頭,閉上的眼睛忽然睜開。
何斂魂不守舍地去錯了樓,白欣好像是明白了怎麼一回事,整理了自己的衣服,拍了拍何斂的肩膀,“何兄,你累了,回去好好休息。”
說完,白欣隻好對助手交待了一下,不要透露一點,朝著電梯走過去,下了樓。
而這樓走廊的一旁,一個攝像頭正對著何斂,把剛才發生的都拍了下來。
緩了緩氣,何斂拖著身體走到電梯門口,按著按鈕,等著開門上去。
樓上房間裏的洛傾舒,已經醒了過來,從床上慢慢地下來,看到房間裏隻有她一個人,心裏就莫名地慌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