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蘇菲連忙拉住白欣的手,輕輕地摸著,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偽裝著不在意的樣子,挑起眉毛,朝他眨巴著眼。
白欣看著她那個樣子,真是覺得惡心,就像是一個拿不掉的狗皮膏藥。
“白總啊,沒想到,你長得真是一表人才,聽我們那大廳的經理說啊……”
正當任蘇菲要獻媚獻個不停的時候,白欣打斷了她,一根手指擋在了她的嘴前,觸碰到她紅嘴唇的那一瞬間,恨不得全身上下起雞皮疙瘩。
“別說了,我們進去說吧。”白欣在她麵前根本裝作不了一個懂得關注女性心理的紳士,而是容忍著自己心裏對她的不喜歡。
任蘇菲倒是樂開了花,拉著他的手不舍得鬆開,就牽了進去。
本來第一次會這個大少爺,任蘇菲心裏也沒有多大的底,但是不得不這樣嚐試接近,才有可能讓自己的計劃更近一步完成。
原本以為像何斂他們那樣的人,肯定是冷酷無情,霸道到底,任蘇菲早就想好了計劃,要用渾身上下散發的熱情去融化。
誰知道,這白家大少爺還挺通情理,上來就跟自己配合著,任蘇菲心裏更是來了勁,也有了更大的把握。
白欣確實是在跟她盡力地配合著,先不動聲色,看她到底要怎樣一步步地去達成她想要的目標。
他也不知道,今天任蘇菲的唯一目標,就是勾引他,把他的心握在自己的手裏,然後,趁機上位,說不定就能成為白家的少夫人。
任蘇菲越想越遠,做著白日夢不自覺地笑了出來,手上的力氣卻是一點也沒有鬆。
白欣想把她那塗滿紅色指甲油的手拿開,可是她突然一用力,握緊了他的手,指甲也頂在了肉上,另一隻手揪起了自己的身前的領帶。
白欣看著,隻是心疼自己的衣飾,被任蘇菲那雙“狠毒”的手抓得皺了起來,那可是自己最喜歡的一條領帶。
還沒有可惜夠,一把被任蘇菲揪了起來,用著力氣把自己往另一旁甩去。
白欣隻好順著她把身子調過去,一下子靠在了牆上。
任蘇菲扭動著身體向白欣身上貼去,盡力地用胸前的那兩團將要噴破出來的白兔揉擦著他的胸膛。
白欣畢竟還是個處男,麵對這種情況一時沒忍住,腦子發熱了起來,鼻孔裏也流動著一股溫熱的液體。
任蘇菲看到白欣的鼻血忍不住流了出來,臉上的狐媚更是徹底,一下子來了勁,說脫就脫,當著白欣的麵把自己的衣服脫了下來。
蹲下去撿起來的時候,瞄了一眼白欣身前被頂起來的褲子,就把大腿放在了旁邊磨蹭著。
用自己的衣服幫白欣擦著鼻血,還不忘使出來她身上獨有的浪騷勁,用胸頂著白欣,在他的脖子處輕吐著。
“誰剛才說要搞我的,來呀,怎麼,不敢了?”任蘇菲把那件衣服丟在了一旁,兩隻手在白欣的胸前來回摩擦著,把他的外套脫了下去。
白欣終於忍不住,抱著任蘇菲衝著床幾步跨了過去,把她丟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