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都走了。”
劉助手聽到聲音轉過身,一臉的依依不舍,拖著沉重的步子失落地從白欣身旁走了過去。
一進車,洛傾舒把高跟鞋脫了下來,揉著自己的腳。
離開了以後沒有多久,何斂就把車子停在了路邊。
“把腳給我。”何斂伸過去了手,示意洛傾舒將腳踝放在他的身上。
“啊?”洛傾舒在懷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聽錯了,抬起頭看向何斂,滿臉的錯愕,完全沒有想象的到。
何斂把自己的安全帶解開,朝洛傾舒坐著。
“把腳給我。”何斂的黑色眸子放散著冷淡的光。
洛傾舒看了氣不打一處來,“哎,何斂,你有沒有良心啊,我腳都這樣了你還對我這麼凶。”
看著洛傾舒無理取鬧,何斂不理睬她,彎了一下身子就把她的一隻腿硬生生地拖了過來。
“哎,哎,何斂,你小心點。”洛傾舒扶著自己的那條腿過去,他又過來抓自己的另一條腿。
洛傾舒的兩條長腿就搭在了他的腿上,何斂抓起她的腳按摩著。
“剛才你們那是在幹嘛,從來沒見過你們這樣的,都不為身邊人考慮考慮。”
洛傾舒不滿地抱怨著,何斂手上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他怎麼不能體會到她站著的艱辛,這次是很重要。
進門前就進去了正規模式,何斂也是無可奈何。
麵談對象是白欣,什麼都要以尊重他為主,就因為他是白伯的兒子。
白欣也不像別人說的那樣,是個無所事事的人。
什麼傳言,都是為了掩人耳目。
白伯的勢力那麼強大,如果白欣是個老老實實,安分守己的大少爺,集團肯定是由他接手。
反而讓商業界倍感壓力,為了他的人身安全,白伯隻有出此下策。
可是,自從他跟安以南認識以後,他的行為越來越不受自己控製。
原來裝出來的樣子也經過安以南的日夜熏陶變成了現實。
但是,白欣還是一個好種子。
在國外暗地裏收集了人脈,自己興辦了一個公司,越做越大。
事情被安以南知道後,驚訝百倍。
之前安以南的注意力都在這兩年的奮鬥中,洛傾舒為自己做了牢,他必須要趁著兩年的時機彌補空缺。
白欣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和他慢慢沒了聯係。
兩年後,白欣有了起色,引起了安以南的注意,再次找到他,想要爭取一個合作機會,畢竟他在國外,有更廣闊的發展前景。
為了向白伯證明,他的兒子不是自己帶壞的,將他的消息告訴了白伯。
起初,白伯也是不相信,但是經過取證之後,果然如此。
這次,真是天時地利人和,讓何斂前去,白伯很是放心。
有一點就是安以南知道了,何炎受到了夏依歡的威脅,將消息告訴了安以南。
安以南找洛傾舒假惺惺作怪不得逞,就找白欣想辦法。
白欣沒有理會他很多,隻是坐在沙發上,喝著茶。
“行,白欣,算我求你了,可以吧。”
安以南有些急了,明天洛傾舒他們兩人就要回國了,安以南必須要抓住這次機會。